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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厘之差的針法,建議下次直接報我身份證號碼......趙無疆眼眸閃爍,他精通太乙玄針,能用針來醫治的病症他完全不在話下。
他在顧南鳶的攙扶下,跟著顧長天不斷向前方走,幾個呼吸後,走到了儘頭,幾間石屋出現在他眼中。
“爺爺,你就讓趙無疆試試嘛。”顧南鳶嘟著嘴。
顧長天沒好氣瞪了孫女一眼,沒有作應答,而是話鋒轉動:
“你回來做什麼不是讓你待在京都嗎”
“我想你了,就回來看你唄...”顧南鳶紅唇輕抿。
“胡鬨!咳...”顧長天板著臉,如今各方勢力聚集,顧南鳶回來就是置身於險地。
他眸光掃向趙無疆,沉聲道:
“姓趙的小娃,你也覬覦《無相般若經》吧”
趙無疆在顧南鳶的攙扶下坐在石凳上,他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方才顧長天並沒有傷害到他,他之所以力竭是因為強行承受威壓。
他聽到顧長天的問詢,老實地頷首:
“正是!
前輩,此行我與南鳶歸來,的確是為了《無相般若經》,但更重要的則是受南鳶所托替您醫治頑疾。”
顧南鳶坐在趙無疆身旁,唇角揚起微弱的弧度。
“你倒是坦蕩...”顧長天背負雙手,眼眸凝視著趙無疆,聲音依舊冰冷:
“但老朽的頑疾,你奈何不得!至於無相般若,你拿到秘籍也修煉不了!”
我拿到秘籍也修煉不了這是為何趙無疆眼眸微眯,他搓了搓手指,語氣誠懇:
“前輩,何不讓我試試實不相瞞,我對醫術頗有侵淫,更善針法。”
“你所謂的侵淫與擅長,不過是自詡天驕的傲氣罷了。”顧長天冷聲:
“就好比你的武道修為,近來進展頗快,但尤為虛浮。
反觀南鳶,她與你年歲相仿,甚至比你小上幾歲,但修為在前些年已經到達四品境界,並且根基紮實。
你體內的虛浮之氣太重,醫術自然也不會穩健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