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婦人,已經將趙無疆的右手食指含住,濕熱的舌尖廝磨趙無疆的手指,媚眼如絲,充滿挑撥,含糊道:
“夫君,想不想試試奴家剛學的一門活兒”
她的嬌軀已經貼了上來,炙熱的**氣息也撲麵而來。
俗話說,男人一硬心就軟,男人一軟心就硬。
趙無疆微微一硬,略表敬意。
當然,絕不是他心軟了。
而是他感受到自己的妖氣在蠢蠢欲動,似乎對著豐腴妖嬈的婦人有些渴望。
他之前就想過填補自己的妖氣,畢竟這妖氣與他神魂相互依托。
如今在這血神宗宗主夫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能夠填補妖氣的東西,具體為何,也許需要做更深的了解。
宗主夫人媚眼如絲,眸中春水泛濫,青絲如瀑,被一根發繩淺淺束縛,垂在胸前,這是一種極為危險的發型。
似乎叫做人妻的發型。
“夫人,你的發型很危險。”趙無疆淡淡一笑,摟著血神宗宗主夫人進屋。
宗主夫人舌頭賣力撩撥,含糊唔唔道:
“夫君,你也很危險喲,奴家今天可會讓你招架不住的。”
進了廂房,房門“砰”一下就被關閉。
緊接著,衣衫被撕扯破碎的聲音,嗚咽吞咽東西的聲音,口水吸啦的聲音,重重喘息的聲音,嬌哼的聲音,雜七雜八,五花八門,亂七八糟,羅裡吧嗦,嗯哼喑啞,直到聽不真切。
“各位讀者,不要擔心,作為戰地記者的妖風,會持續跟蹤,為您報道。”
廂房門前吹過一陣風,本台記者妖風一縷,穿過廂房的門縫。
一進門,它就看到廂房內彌漫著一層薄薄的紫霧,明明是紫霧,卻似乎有一抹粉紅在飄蕩。
房內的情形看不真切,但聲音,倒是聽得出來不少。
似乎倆人相談並不愉快,宗主夫人不斷被頂撞,發出的悶哼聲也夾雜著痛苦。
而趙無疆也為自己的遭遇打抱不平,一邊拍打,一邊摟抱,一邊揉摸不平。
朦朧中,有人坐在了另一人身上,似乎在掐著身下人的脖子,又像是在抓住手腕,開始扭打在了一起。
泰山壓頂,日升月落,小道裹挾,起伏在重複,招式卻不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