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當然知道你們都沒有做過什麼得罪饒事情,隻是這一次凶手似乎是衝著我來的。”
孤本寂道。
“夫君的意思是,凶手殺人是為了報複夫君,也就是是夫君得罪了人,連累了我們?”
二夫人挑眉道。
“是,是我的錯,老四和老三的死都和我脫不了乾係。”
孤本寂痛苦地閉上了眼。
如果凶手真的是為了報複他的話,那麼四夫人和三夫人也就算是因他而死了。
“是我對不住你們,今日我欠你們的怕是還不完了。”
孤本寂的幾位夫人其實也的確算是命苦,嫁給了一個注定不會愛她們的男人,不僅沒有得到半分的愛和陪伴,最後還要因他而死。
“嗬嗬,那我就更像看看這個凶手是何方神聖了。”
二夫人笑道,臉上沒有絲毫懼意,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今晚上我都會留在這裡,包括晚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宵竟然做出慈卑鄙下流之事,我必要讓其血債血償!”
孤本寂的眼中閃爍著寒芒,顯然是動了殺意。
也是,凶手接連殺了他兩位夫人,誰又能忍受得了這種挑釁呢?
“吱呀。”
門被推開,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父親。”
來的兩人自然是蘇不謹和孤月啼。
“月啼,你們怎麼來了?”
孤本寂看著孤月啼和蘇不謹問道。
“是這樣的,父親,剛剛我們去了嬸母那裡一趟。”
孤月啼如實道。
“你去那裡乾什麼,難道你還懷疑是你嬸母嗎?”
孤本寂皺眉道。
“不是沒有可能,誰知道那個女人是真瘋還是假瘋呢?”
二夫人在一旁淡淡地道。
“不可能,已經過去一百年了,大嫂她是真瘋假瘋我還能不知道嗎?”
孤本寂當即否定道。
“女人可是最會演戲的,要是她演了一百年呢?”
二夫人又道。
這話倒是讓蘇不謹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看來這位二夫人不是一般人。
“一百年,那可是一百年,誰能裝瘋裝一百年,你們也都看到了,這些年裡她可有半分異常嗎?”
孤本寂有些激動地道。
“嗬,愚昧。”
二夫人似乎懶得跟孤本寂搭話,不屑地了一句。
“那你此去可發現了什麼線索?”
孤本寂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複下來,向孤月啼問道。
“並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我想,如果想要得到凶手有關的線索恐怕隻能等待著凶手的出現了。”
孤月啼道。
“我就吧,她不會是凶手的。”
孤本寂道。
而一旁的蘇不謹察覺到孤本寂似乎有些異樣。
“二娘,今晚上凶手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是你,今晚上不如就讓父親陪著你,這樣也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