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不同的修士而言,這兩種道也各有不同。
而有情之道,就是最適合衣漸寬修煉的。
“所得真複雜,我也不關心有情無情的,我也不強迫你和我打,但這件事情可不能這麼結束。”
蘇不謹搖了搖頭道。
“你還想怎麼樣?”
衣漸寬皺眉道。
“我不和你打,那我可以找個人和你打,如何?”
蘇不謹道。
“可以,隻要不是女子就校”
衣漸寬點零頭道。
“,你去幫我揍他一頓。”
蘇不謹直接對身旁的迦樓道。
而蒼青等人都是麵色一動。
這家夥終於要出手了嗎?
他們可是很久沒有看到迦樓出手了。
“........”
迦樓聞言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衣漸寬一眼,旋即緩緩上前走去。
......
“嗯?”
看著走過來的迦樓,衣漸寬眉頭一皺,一股特殊的感覺自他的心底浮現而出。
好像.......和以往與人對戰時有什麼不一樣。
這種感覺不上來,有一種難言的壓抑之福
“怎麼回事。”
衣漸寬微微有些疑惑,以前可從來沒有這種情況。
自己這是怎麼了?
“應該是最近修煉多了,累的吧。”
不過衣漸寬沒有多想,他可不認為會是這個金炮男子造成的,隻是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此人身上似乎有一重迷霧一般,竟然讓我有些看不透。”
衣漸寬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仔細打量著迦樓。
能夠讓他看不透的人可不多,迄今為止,也隻有當時在古國遺跡中遇到的那位青年和尚而已。
而現在又多了一個迦樓。
.......
“這人誰啊,長得好帥啊,好完美啊!”
“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子!”
“你們女的就彆犯花癡了,我看這子就是個花架子,不經打!”
“這人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妄圖挑戰我們大師兄!”
“就是,我們大師兄那是何等人物,能讓我們大師兄出手就已經足以傲了。”
“我猜這個人連大師兄一招都接不下。”
“.......”
......
“先試探他一番吧。”
衣漸寬做事謹慎,從不輕敵,深諳獅子搏兔亦全力以赴的道理,所以他沒有猶豫,將身後的斷劍拔了出來。
永遠不要試圖扮豬吃老虎,因為有可能真的變成豬。
斷劍,出鞘。
“雪州,一片嵐。”
寒地凍,鵝毛般的大學從而降,空氣的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在場的每個人都趕到了徹骨的寒冷之意。
領域之力。
當時在皇城禁宮中,衣漸寬和君臨下也曾用過這個招式。
不過如今因為白寒學院本來就處於北方的冰寒之地,所以現在衣漸寬再用出這個領域來,威力比起當時在皇城禁宮中的時候要更加強大。
“消失了!”
猛地,衣漸寬發現自己身前的迦樓在什麼時候不知已經消失了,而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這怎麼可能?
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他是怎麼消失的。
就在下一刻,一直閃爍著淡淡的金光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直擊他的麵門。
“不好!”
看似樸實無華的一拳,卻讓衣漸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