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陳太棋看向了武姬說道:“武姬,你們大武都離荒域比較遠,再加上你這些年幾乎都在閉關修煉中度過,所以不了解情況也是正常的。”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
武姬不解地問道。
“你可知如今那蘇不謹是什麼人?”
陳太棋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你剛剛說那個玲瓏閣,莫非她........”
武姬有些明白了陳太棋的意思了。
“她正是如今的玲瓏閣閣主。”
陳太棋緩緩開口道。
“玲瓏閣........閣主?”
因為是第一次聽說玲瓏閣這個名字,所以武姬對玲瓏閣並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個什麼樣的勢力,不過聽陳太棋的話,這個玲瓏閣似乎很不簡單。
“荒域玲瓏閣,一個敢和魔教作對的勢力,就在不久前,它滅掉了魔教在荒域的據點。”
陳太棋說道。
轟!
這個消息宛如一道驚雷一般在武姬的耳邊炸響,旋即武姬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太棋。
滅掉魔教據點?
真的假的?
普天之下,敢出手滅掉魔教據點的勢力隻有獄國一個,至於其他的,武姬從來沒有聽說過。
“她如今已經如此強大了嗎?”
武姬心中震動不已。
不過“強大”這個詞用來形容現在的蘇不謹似乎不太合適,一個能夠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的人,已經不單純的是強大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蠻力,永遠不能成為統治天下的東西。
一個腦子隻有戰鬥的存在,是無法真正去懂和適應這個世界的。
“也是,曾經連無量女都敗給她了,這樣的人,要是普通,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武姬一想到這,便又有些釋然了。
“我是真沒有想到,將魔教得罪得死死的,居然還有膽量來五方英會,我真的不知道玲瓏閣的底氣是哪裡來的。”
陳太棋說道。
五方英會,哪個勢力來都不能讓陳太棋驚訝,唯有這個玲瓏閣,是陳太棋萬萬沒有想到的。
如果換做是陽宗得罪了魔教的話,就算陳太棋不躲避,也不敢這麼光明正大地找上門來。
“莫非是玲瓏閣有什麼底牌嗎?”
陳太棋可不認為荒域第一勢力的當家人是個傻子,蘇不謹既然敢來,那麼必然是有著某種依仗的,隻是陳太棋實在想不出來,這種依仗,到底是什麼。
“還是說,她們這次來是登門向魔教賠罪的。”
蘇不謹她們會不會是自知不敵魔教,所以登門道歉呢?
“也不對啊,誰登門道歉之前拿去把人家據點給滅了,這是道歉嗎,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債的。”
轉念一想,陳太棋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要是蘇不謹她們真的是來道歉賠罪的,那又怎麼會出手滅掉魔教的據點,這明擺著是要把魔教得罪得死死的。
“所以你明白了吧,就算這個蘇不謹再出色,我們也不能和她有任何的瓜葛,魔教,我不想得罪。”
陳太棋說道。
“.........”
聽完陳太棋的話,武姬也陷入了沉默。
經陳太棋這麼一說,原本還不理解的武姬也明白過來了。
是啊,玲瓏閣的做法可是把魔教給得罪死了,到了天上天,魔教能不找玲瓏閣的麻煩?
這個時候要是和玲瓏閣結盟,那不就是要和魔教為敵嗎?
想明白了這些,武姬也不得不認同陳太棋的做法,如果換做她,她也會這麼做,正常人都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