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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描述呢?我當然是氣得牙根直癢癢啊,心裡把他全家給問候了個遍啊,可是罵歸罵,於事無補啊,現實情況是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啊,總不能為了這150塊錢,我再追到他老家去吧,再說了,現在擺在我眼前最迫切的問題是要吃飯啊,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再回家去拿生活費了啊,不能因為自己黑白不分,識人不淑,而讓自己的父母跟著受這個罪啊。
最後,還是在林月的引薦下,每天早上3點鐘起床去挨家挨戶的爬樓梯送奶,由於咱是臨時兼職,當然一些樓層低的是輪不到咱來送的,這樣一個早上下來,大概能送戶左右,需要上下樓梯24000餘階,每瓶掙5分錢,另外,還吃了兩個禮拜的饅頭加鹹菜,才算是勉勉強強的度過了那道難關。
這件事讓我對汪歌這小子是充滿了怨恨和憤懣,那段時間裡,我夜裡做夢都想著找到他問問,為什麼這麼坑我,甚至想著哪天遇到了他,我一定二話不說,先踹他兩腳再說,但是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不過,有句俗話說的好,山不轉來水還轉,我和汪歌之間的故事還沒有完呢。
是什麼事呢?那是大概七八年後吧,這小子在單位裡麵臨升職的關口,說來也巧,他部門的一把手恰好是我的一個同學,既然是我的同學,當然也是他的校友啊,以汪歌那麼會鑽營的本事,自然是活動到了我同學的門下。
那個哥們上大學的時候不和我一個班,也不一個係,可是我們倆的關係卻非常好,那是有一次在校外,他和一幫當地的混子發生了衝突,危機時刻,正好被我給碰到了,我當然是挺身而出了。
這哥們肯定是很感激了,再加上我們倆性情相投,所以關係很鐵,他自然知道汪歌之前是學生會的,我一定對他是很熟的啊,所以便給我電話,想向我打聽一下汪歌這個人的人品如何。
我記得當時我正在機場登機呢,聽說是汪歌的事,我仍然沒有放下當初他對我的傷害,隻說了一句“子係中山狼”,便不肯再評論他了,後來他到底升了還是降了,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打聽他乾什麼呢,與我又有何關係啊
不過後來心情平靜下來的時候,想一想,就會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十年前的事還念念不忘做什麼啊,隻能說明自己還年輕,修為不夠啊,現在借機擺了人家一道,確實有些不大應該,咱應該以德報怨才是,那麼久了,還記恨人家,這樣子確實有些過火了!
再說了,這麼多年裡,那麼多人找我借了錢不還,不知道感恩,我不也是對那些人心生怨念嘛,那為什麼偏偏要一直記恨人家汪歌呢,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也說不定他當時真的有其他說不出來的原因呢,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寬恕彆人就是寬恕自己啊
現在心愛的人給我過了我人生當中第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日,此時此刻,心裡除了滿滿的感動,滿滿的感恩,還有甜蜜,幸福和滿足,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造唄……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梓彤兩頰泛起了紅潮,她躺在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悄聲問道,正哥,今天高興嗎?
嗯,這可是彆人給我過的第一個生日,謝謝!
說著我對著眼前紅撲撲的小嘴就“啵”了一口,她立刻就回應了,又一陣舌來舌往,她抬起頭對我說,那以後你的每一個都由我來給你過,行嗎?
當然行了,不過你說話要算數奧。
嗯,我說到做到。說著她摟緊了我。
好,我等著。我往下一低頭,用下巴緊緊的頂著她的額頭,就這樣兩人沉默了半天,我才兩條胳膊往上一揚,打了個哈欠,說,哎,說實話,這一個來月真是忙壞了,暈頭轉向的,今年這麼辛苦,不知道年終獎會不會多一點。
你們公司不是有規定,年終獎就是兩個月工資嗎?
是的,也可能會多,像去年,我才入職幾天啊,公司還給了我四五千呢。
對啊,我記得你說就是四五千呢。正哥,你們這年終獎多少應該也就是周總一句話吧?
可能吧,雖然她不能一言九鼎,可是隻要她這關過了,我相信她遞交到台北的建議,一般情況下,應該都會批準的。
我覺得也是,你們香港公司和深圳公司都相當於是周總憑借一己之力搭建起來,又是在她的領導下發展壯大的,台北公司不可能不給她這個麵子的。
對的,唉,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今天已經8月5號了呢,我隻顧著禮拜四了,光想著明天就休息了,準備好好的歇兩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