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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地,從外觀看,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夜總會,流光溢彩,燈火輝煌,不過在我看來,很一般,就好像你吃過了山珍海味,再看這家常小菜,自然是有些看不上眼了。
再看看他們,剛才還一個個鬥誌昂揚的家夥,卻陡然間就像充滿了氣的輪胎忽然一下子紮了胎,癟了,怎麼了?心虛了,不敢進了唄,一個個你推我搡的,都踟躕不前了,我作為他們的兄長,不能太過於激進,所以我推了侯弘一把,他就像個將軍似的,大模大樣的帶領著大家進去了,先是找媽媽桑要了一個包間,剛坐下就進來了一幫姑娘,高矮胖瘦參差不齊,老留說,你們先來,我最後一個挑。
先是秦鬆和沈超他們兩個一人挑了一個,老扁的那個同事陳工,看著年紀不大,卻挑了一個看著有快40歲的老大姐,這口味真是有些與眾不同啊,隻見那個大姐直接就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就叫老公,還像熟人一樣問他道,哎呀,老公,你怎麼才來呀,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然後很熟練的一邊撒嬌一邊倒酒,另外一隻手也不停著,直接就伸進了陳工的襯衣裡,然後不停的揉他的肚子,好像給孕婦安胎一樣,我的老天啊,這把年紀了,還撒嬌,聽的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啊,剛剛吃的晚飯都差點吐了出來。
而那陳工呢,像八輩子沒喝過酒,十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邊和那位大姐喝著交杯酒,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給我點首歌,我要唱張學友的嘴彆。
還沒有等我們發笑呢,那位老大姐就照著陳工的臉“啵”一口,糾正道,老公,那是吻彆。
我正在鄙夷的苦笑著呢,老留伸手指了指我說,老三,你怎麼還不挑一個?
我客氣了一下,說,等他們挑完了,再說。
那邊的老扁接話了,三哥,我們都挑完了,你快點吧。
我仔細看了兩眼,實在是選不出來了,這一個個歪瓜裂棗的,可是既然來了,不挑一個,似乎也對不起侯弘吧,嗬嗬嗬,於是,隻好說,行,那就第一個吧。
剛說完,就聽見老留“唉”了一聲,臥槽,我馬上反應過來了,直接就把那個女孩給推到了他身邊,說,來,老留,這個給你,我再選。
老留說什麼也不同意,非要堅持自已再找一個,結果來回看了兩圈,像是要找對象似的,結果愣是沒有一個順眼的,一生氣竟然不找了,自已坐在那裡唱起了“駝鈴響叮鐺”。
又過了一會兒,可能是看到其他人每人都攬著一個卿卿我我,再看看自已,像個大燈炮似的,實在無趣的很,於是就自已跑了出去,從外麵拽了一個過來。
這個女孩看著和剛才那些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好象就是耳朵大點,腦門寬點,嘴唇厚點,活像個帶著假發的壯漢,看來老留這中午的酒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啊。
我邊上的小姑娘倒是很乖巧,沒有多餘的話,隻是一杯接一杯的給我倒酒,她低聲問,先生,我能抽你根煙嗎。
我笑了,這還用問我,會抽你就抽唄。
她嘴巴貼在我的耳邊問道,先生,剛剛你為什麼把我推給彆人呀,是沒看上我嗎?
我點了點頭,故意一本正經的說,嗯,是沒看上,你啊,太瘦了,年紀也太小了,我喜歡胖的,年紀大點的,抱著瓷實,舒服,而且還能給我講葷笑話,一舉多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