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壺瓶山是個絕對的風水寶地,聽說站在它的最高峰,遇上爽朗的晴空,極目遠眺,北麵的長江也會依稀可見。是戶外運動愛好者最想征服的地方之一。日出之時,極目遠眺,群山逶迤,雲霧繚繞,仿若大海波濤邊境連綿不絕,一輪紅日從東方地平線冉冉升起,光茫四射,氣象萬千,一年四季,景各不同。
可是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有這個閒心來遊玩的,這裡是一片偏僻的,無人問津的世外桃源,千百年來,這裡的人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沒的日子,據說就是當年日本人殺進了石門縣城,也是進到了皂市一帶就放棄了繼續北進的想法。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幾乎與世隔絕絕的小鎮,卻出了不少的大人物,就在梓彤她們村子附近不遠處,後來出了兩位副部級大官,一個姓覃,一個姓紀,一直被當地人用來教育孩子好好上學的重要素材。
走到半山腰的僻靜處,我找了塊沒有人,有些隱蔽的地方一陣爽快,痛痛快快的卸了一坨肥料,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起身提了褲子,繼續往山上走去。
這南方的冬天不像北方,這個時節的山野沒有凜冽的寒風,卻自然的有一種空靈感,雖然樹葉凋落,小草枯萎,連行人也稀少,我走了半天,沒有碰到一個人,但可以深切的體會到這大山裡的空氣是那麼的清新,甘甜。
一條很窄的小道,也就伸開手臂這麼寬,然後,兩邊都向下滑去呈坡狀,這就是山脊。山脊兩邊都長了不高的灌木,不怎麼粗,向上的精神卻霸氣十足,有時候坡很陡,那些樹就和坡麵呈四五十度夾角生長,甚至還有夾角更小的。
灌木很稠密,奇形怪狀的什麼樣的都有,多是彎彎曲曲的,結節有些很大很粗,有些長滿了很鋒利的刺,有些上麵長了些小紅果子,在這種冬季,掉落了很多,根部還依稀可以看見腐爛過後的痕跡,樹枝尖上也掛著還不願離開的紅果,顫顫巍巍的,接受這山風的凜冽,麵對這風雪的即將肆虐。
這個時候忽然感覺到了,這山上和山腰,山下不同,這裡的風很大,刮得人刺骨的疼,作為一個經曆過北方寒風洗禮過的北方人,我並不在意,懶得理它,我隻顧看著山下的村莊,一條條小路把整個村莊變成一張棋盤,而一幢幢房屋宛若一顆顆棋子。
歇了一會兒,我看了看手表,滿上就到8點鐘了,卸了貨,爬了山,再加上昨天回來的時候又吐又顛的,不太舒服,晚飯也沒有吃多少,這個時候陡然就覺得肚子有些餓了,該回去了,於是我便朝山下走去。
俗話說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啊。就如人生一般,人生也猶如一座山峰,我們都是攀登者,唯有奮力攀爬,一路披荊斬棘,才能到達頂峰,領略這大好河山;而下山就不同了,下山不太需要花費力氣,輕鬆灑脫,卻也容易失足跌下山.故上山需儘力,下山需用心,這樣方能做到能上能下,能屈能伸,成就人生的傳奇.
若問下山為什麼難?竊以為除了山路險峻外,和上山時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下山的動作又大異於平常行走有關。
因為上山的重力重心是向下,而自身的作用力是向上,兩力方向相反,成平衡狀,除了費點力氣外,危險性較小;下山就不同了,重力重心是向下,自身作用力也是向下,這樣平衡就不好掌握了,弄不好前衝力過大,會發生危險。並且下山時速度如果太快,腿腳會發酸並且發抖。
當我走到山腳下的時候,已經累的不行了,實在是走不動了,恰好看到旁邊有一塊大石頭,我趕忙爬了上去,蹲在上麵,不能坐啊,這麼冷的天坐上去,那還得了啊。其實人生處處有精彩,大自然同樣如此,就是這塊石頭,平常根本不起眼,可是現在這麼仔細一看,哇,這石頭真的也很美哎,四周淺褐色的環境和這快石頭本身的顏色相間,乍一看去,簡直就是渾然天成,猶如一隻巨大的鵝生的一隻巨大的蛋,光滑圓潤,恰到好處。
我正在欣賞著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呢,忽然從遠處的小路上拐出來了一個小黑點,漸漸的近了,從衣服山可以分辨的出來,是梓隆,我趕忙站起身來,離著好遠就傳來了他的呼喊聲,姐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