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來源
隨著整個舞廳發出愈發震耳欲聾的“脫,脫,脫”的聲音,那舞女的腰肢擺動的幅度更大了,不時的用手指頭勾起內衣的邊緣做出要脫狀,可是每每就是不脫,那眼神嫵媚到了極點,已經快要燃爆了現場。
忽然,就在燈光最為明亮的一瞬間,她“嗖”一下,上下兩下,那麼輕輕一劃,就脫光了全身所有的衣服,就在這一刻,幾乎是一秒之間,她的舞蹈也達到了。
我就看見在舞池的中央,聳立著一樽光潔如玉的聖女雕像。她的臀部,她的肩,她的手臂,脖頸,足踝,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的美,那種美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那種美是讓人驚心動魄的,那種美是讓人感到壓抑和喘不過氣來的,那種美是西方的維納斯所不能比的。
就在這一刻,幾乎隻是停留了一秒鐘,明亮的燈光倏忽變暗,也就是在這一刻,還讓人來不及回味的時候,她便隱身於後台之中了。
接著我就聽見了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粗魯的罵娘聲,酒瓶倒了,杯子碎了的聲音,舞廳在一瞬之間變得躁亂不堪,這和剛才未進行脫衣舞表演前的秩序大相徑庭,讓人難以致信
看完脫衣舞,老臧仍然意猶未儘,非要去四樓的按摩中心,這裡也是彆又洞天,總之,泄了心中的欲火才作罷,臨走前,老臧去開了發票,兩個人700多塊,不過他開了一張200的,一張500多的。
我有些納悶,便問他開發票作甚,老臧說,拿回去報啊。
我嚇了一跳,啊?怎麼報啊?這個也拿回去報?能行嗎?你個老小子是膽子長毛了嗎?
老臧不以為然,他一把攬住我的肩膀,衝著我詭異的一笑,嗬嗬嗬,老弟,你好好的看看這個發票的抬頭。
我有些不解的接過來上下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貓膩來,伸手又丟給了他,問道,臥槽,賣什麼關子啊,有p快放。
哎呀,老弟,文明點,你看,這抬頭和酒店的發票抬頭是一樣的,是不是?
我伸頭看了一眼,果然是的,還是不明白,老臧解釋道,這樣啊,你先給我200,然後拿200塊錢發票回去報銷今天的住宿費,剩下的這500塊就當做我這幾天的住宿費了。
什麼意思?你不是有住宿費用的發票嘛,還用這個乾什麼啊?
老弟啊,明天開始我就要去住小旅館了,爭取把這500塊錢給省出來。
臥槽,原來如此啊,為了爽一次,要省吃儉用的憋屈好幾天呢?值不值得啊?
嘿嘿嘿,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吧,小旅館也有好貨色的,有些比在酒店還精彩呢,就看你會不會淘了。
不會吧?就那裡?聽說都是一次的,你也敢?
老弟,請把“不”字去掉,是一定會,要不,你明天跟我去試試,包你滿意啊。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還有啊,這次出來事情多著呢,要不是你喊了我這麼多次,我才懶得跑過來呢,一百多裡路呢,差點累死人啊,明天我可就不過來了
關於老臧,還有一件至今想起來,仍然讓我合不攏嘴的搞笑事,那還是去年春天的時候,公司同事裡隻有幾個人有手機,其中就包括了我和老臧,不過,平時每次出差的時候,公司都有給配備一台手機,為的是提高效率,方便管理,這樣一來,自己的手機似乎也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所以在梓彤沒有買手機之前,我都是把手機留給她的。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回台北公司郵件呢,忽然我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我趕忙接了,習慣性的問道,喂,您好,請問您找哪位?
結果你們猜猜是誰?哈哈哈,竟然是老臧,他在電話裡輕聲說道,老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