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被迫應戰,以波動拳對波動拳,硬生生把武老爹打的全身爆響不止。
“武老頭,你就這麼一點本事,連個毛頭小子都解決不了?”一個陰森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即便是在戰鬥當中,李修還是聽出了那是誰的聲音。
那個手藝奇差,卻能夠在愛之城混飯吃的裁縫,明明不瞎,卻叫瞎裁縫。
李修隻見眼前冷光一閃,立刻微微側頭,一道冷光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把他的臉頰劃破了一道血痕。
武老爹沒有趁勢攻擊,而是退到了一旁,看向瞎裁縫皺眉說道:“誰讓你多管閒事了?”
“你都已經敗的那麼慘了,我不出手,難道要看著你這位第五天王被一個毛頭小子怪怪暴虐嗎?那也太不堪了。”瞎裁縫嘿嘿笑道。
武老爹鬱悶道:“那小子怪的很,身法奇詭無比,像是能夠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一樣,怎麼都打不中他,而且他還能夠用出波動拳,真是怪的很。”
“也就你把那破技巧當寶,身體練的再好有什麼用,還是笨力氣,你還是看我的吧。”瞎裁縫說著,迎麵走向了李修。
他長的削瘦,看起來有些猥瑣,臉色蒼白,皮膚與極是蒼白,像是成天不見太陽一樣。
與肌肉發達的武老爹不同,他那蒼白的皮膚下麵,幾乎看不到肌肉,如果隻看外表,幾乎看不出來他會是一個擅長戰鬥的人。
“小子,聽好了,你是死在影劍客的手裡,到了地獄彆報錯了名字。”瞎裁縫說著,身形猛的動了起來,真的如同影子一般快,伸手就刺向了李修的眼睛。
李修使用波動拳,拳頭直接突破音障,轟向瞎子的手指。
可是瞎子的手指卻停在了半路,李修的拳頭根本夠不到他的手指,在瞎子的手指之間,卻有一根針飛了出來,直刺李修的左眼。
距離實在太近,那如牛毛一般細的針又快的不可思議,李修根本來不及躲閃。
嘭!
李修眼中射出黑死光,轟在那黑針之上,把黑針飛行軌跡改變,從他旁邊飛了過去。
“竟然還會瞳技,會的到是挺多,但是使用光能,你還差的遠,那隻會讓你死的更快。”瞎裁縫陰聲說著,手指又刺向了李修。
“你還自稱影劍客,乾嘛用針偷襲?”李修腳步變幻,躲開了瞎裁縫的手指,不讓他有機會彈出黑針。
“這針就是我的劍,影之針劍。”瞎裁縫說著,手彈的黑針竟然一下子變長,橫掃向李修的脖子。
李修腳步變幻,波動拳的技巧爆發,身上的肌肉高速收縮產生音爆,令身體向後仰去,以毫厘之差躲開了影之針影的一掃。
瞎裁縫如鬼魅般逼近了李修,手中影之針劍變幻不定,忽刺忽斬,鐵長如短,似一隻厲鬼糾纏著李修。
與武老爹一樣,瞎裁縫並沒有使用光能,隻是以技法而戰。
李修不斷使用天使之翼閃避,瞎裁縫的影之針劍再怎麼詭異,竟然還是碰不到他。
“咦,這個小子果然有些古怪,這是什麼身法?”瞎裁縫有些驚訝。
“哈哈,你這瞎子也不過如此嘛,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武老爹哈哈大笑。
瞎裁縫惱羞成怒,手中影之針劍射出,被李修躲開之後,影子針劍射在了李修的影子上麵。
李修原本高速移動的身體,一下子定在了那裡,竟然無法動彈,還保持著抬腿邁步的姿態,在高速移動中抖動的臉部肌肉都沒有能夠回來,依然扭曲著。
“瞎子,你這是在作弊,說好的不用光能呢?”武老爹不爽的說道。
“我又不是什麼天王,隻是一個卑鄙的影劍客,有什麼作弊不作弊的,而且那小子剛才也用了一次光能,我也用一次,這不是扯平了嗎?”瞎裁縫嘿嘿笑道。
說話間,瞎裁縫已經走到了李修麵前,指間又出現了一根影之針劍,細若牛毛,緩緩刺向了李修的瞳孔:“小子,老實交待,是誰派你來愛之城的,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否則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小步兒的父親讓我來的,你們真的有危險,有個可怕之極的人,今晚要來殺你們。”李修歎氣道。
“放屁,天王老子也沒資格當小步兒的老子,她哪來的什麼父親,再胡說八道,我瞎子就活剝了你的皮,然後再一針一針的給你縫上去。”瞎裁縫厲聲說著,手中影之針劍刺向了李修的瞳孔,要先把李修的一隻眼給廢了。
嘭!
瞎裁縫的影之針劍還沒有碰到李修的眼睛,就聽到了一聲槍響,一發子彈射在了他的腹部。
李修沉在腰間的左手之中,禁忌之槍的槍口還冒著煙。
瞎裁縫舉著針,怔怔地看著李修,臉上滿是吃驚之色,他不知道李修被他的影之針劍定住了影子,怎麼還能夠動的。
若非沒有防備,李修這一槍也不可能命中他。
武老爹看到瞎裁縫中槍,同樣有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衝過來,也沒有太多的擔憂,依然還是袖手旁觀。
瞎裁縫皺眉看著李修說道:“你這是什麼子彈?”
“治愈用的子彈。”李修收回了槍,活動了一下身體,身上的紅藍二色光脈漸漸隱去。
他的影子也跟著動了起來,那枚影之針劍沒有再發生作用。
“為什麼不用殺人的子彈?”瞎裁縫又問道。
“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們的敵人,而是你們的朋友,你們的敵人很快就要來了,與其和我糾纏,不如現在離開愛之城,還有一線生機。”李修說道。
“胡說八道。”瞎裁縫身體移動,竟然變成了兩個瞎裁縫,中槍的瞎裁縫漸漸消失,那枚不死彈也落在了地上,李修的子彈打中的竟然隻是幻影。
“就你那點伎倆,還傷不了我瞎子,如果你剛才用的是殺人的子彈,現在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瞎裁縫不屑地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敢來愛之城撒野,也隻有死路一條。”
無論李修怎麼說,瞎裁縫和武老爹都不相信他,或者說他們根本不需要相信李修,在他們看來,真假無所謂,沒人能在愛之城撒野,更不要說殺他們。
“看你還算不壞,就留你一條小命吧,明天之前滾出愛之城,彆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扒了你的皮做衣服。”瞎裁縫說著轉身離去。
武老爹看了李修一眼,同樣也轉身離去。
他們並沒有把李修綁起來,也沒有囚禁他,甚至沒有限製李修的自由,似乎在他們看來,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李修無奈,隻能再去找其他人說,結果卻根本沒有人相信他。
“小哥,我好怕,今晚你來姐姐的房間保護姐姐好嗎?”老板娘聽完,害怕似的鑽進了李修的懷裡。
“哈哈,什麼鬥篷人,讓他來好了,我幫你把他剁了做成紅燒肉。”胖廚子聽了哈哈大笑。
“真有那麼厲害的人,我到是想要見識一下。”黑騎聽了雙眼放光。
“小兄弟,不用害怕,姐姐保護你。”卡朵兒笑道。
“我隻會拉琴,那樣的大事可做不了主。”琴師聽完後微笑著說道。
沒人相信李修,或者說根本沒有人在意李修說的鬥篷人。
李修還想再勸說,可是天色卻已經晚了,夜幕降臨,酒會開始,愛之城再次開始狂歡。
觥籌交錯,歌舞夾雜著笑聲。
李修勸說不了他們,隻能自己做一些準備,一直站在小步兒的附近。
嘭!
幾乎是和上次同樣的時間,愛之城的大門再次被人踹開,那扛著石碑的鬥篷人再一次踏進了愛之城,腳步聲猶如死神的喪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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