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很配合,我話音一落她就湊了過來,乖乖伸出手,同時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也是順勢把手搭在她的脈上,凝神感應。
她這個脈,首先在脈象上來看,是很細沉那種,這代表氣血兩虛,而且邪氣於裡,正氣不足。
但我給她把脈,當然不是要給她看實病,而是要通過這個方式,和她體內的東西溝通。
大概這個脈搭上去三五秒,我這腦海裡刷的就閃過一個龐大的黑影,在眼前緩緩而過。
這黑影的體型有點驚人,因為我的整個腦海裡也隻映出他的身體一部分,黑壓壓的,根本看不到全貌。
而且身上似乎是有著黑色的鱗片,那個緩緩移動的感覺,我仔細想了下,就好像是一個攝像機隱藏在叢林裡,然後拍到一條大蛇貼在鏡頭前慢慢爬行。
這個比喻就很精準了,因為大蛇距離鏡頭太近了,就無法看到全身嘛。
我收攏心神,開口問道:“你家的那個蟒蛇,是一條黑色的,體型很大,一眼都看不到全身,他爬行起來動作很遲緩,但是給人的壓迫感很強,是這樣麼?”
曹丹連聲說:“是的是的,每次夢到都是這樣,而且他在我身上爬的時候就是很遲緩,而且體型特彆大,不然我也不至於那麼害怕,那種壓迫感就是一眼看不到頭,強大到讓人無力反抗,我感覺他隨時都能勒死我,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點點頭,又感應了一下,這次看到了胡黃,個子都不大,站在距離曹丹稍遠一些的地方。
這胡黃給我的感覺都比較正常,應該是正緣仙,但是他們對這個大蛇似乎無能為力。
我想了想又問:“你去那個先生家裡時,胡黃仙跟著你去了嗎?”
曹丹說:“我當時去的時候,其實是喊他們來著,因為我也害怕嘛,就想讓他們跟我一起去保護我。但至於他們去沒去,我也不知道。而且那先生說的是我其實沒有胡黃仙,也沒有大蛇,都是白骨精幻化的。我離開他家的時候,一直到機場也沒感應到小胡小黃在,後來回家兩三天了,他們才出來。”
我無語道:“你不是害怕他們麼,咋還特意喊他們去保護你?”
曹丹說:“我是害怕的,但他們又不走,我就想著既然你們不走,那就保護我一下吧,誰知道他們又不乾活。”
聽到這裡,我也看出來了,這個曹丹讓這些東西磨的,已經多少有點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