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很爽快的答應我的請求,隨後便撥通電話,打開免提對著已經接起的電話另一頭說道:“可以去做了,還有一件事,你在武漢找一個兄弟,偷偷保護下姝瑤,她身邊也有人渣。”
那人應下後便掛斷電話,言星也沒有多說快速走出慢酌,想必還有其他事要處理,而我也在慢酌中在林雪幫助下錄好澄清視頻,時機成熟後和姝瑤的那個視頻一起發布。
我好似也學會了盯著姝瑤的視頻發呆,而她口中“已經分手”四個字是那麼的刺耳,仿佛一遍遍將我的心在案板上剁碎,言鈺看出我的鬱悶,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說道:“這件事我們做的確實有些不公平,但這也是最直接的辦法,這陣過去之後我會去和姝瑤道歉的,你就彆再生氣了。”
我沒有看言鈺,不停的深呼吸,最終給姝瑤撥去了語音電話,隻一秒姝瑤便快速接起,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乾嘛呀,我在上課呢,乖,一會再給你打回去哦。”
“彆掛,聽你上課。”
姝瑤輕笑著說了句好後便不再理我,我聽著課堂的聲音,心也逐漸飛回姝瑤身邊,仿佛此刻正坐在她的身邊,陪她一起學習那些令我頭大的知識,言鈺她們見狀也沒有打擾我,跑去另一邊聊天。
下課鈴聲響起,教室中的躁動聲音也越來越大,隻聽見手機中傳來的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姝瑤也快速衝了出去,迫不及待的說道:“我下課啦,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
“哼哼,就你那滿嘴跑火車的人我會相信你嘛!”姝瑤笑著說道,“讓我猜猜,是不是早上言鈺讓我拍的視頻又讓你難過啦!”
我有些鬱悶的嗯了一聲,姝瑤笑笑說道:“我隻是陳述事實嘛,再說了,我們分手又不會老死不相往來,你乾嘛那麼傷心?”
我有些委屈的說道:“那我也不想經常從你口中聽到這句話。”
“好啦,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了,你在南京好好噠,我先掛嘍,去吃飯啦!拜拜!”
掛斷電話後林雪又前來安慰我,我雖然無奈,但也隻好接受這種狀況。
……
言星調查的速度可謂是神速,周二中午下課便正式起訴當天宴會酒店中的一位服務員,要求他發布道歉聲明並進行賠償,但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畢竟這個人過於普通,甚至對我和言鈺都沒什麼印象,突然做這種事情誣陷我們倆有些說不過去,可言星卻說並沒有調查出他的銀行卡中有巨額資金往來,所以不存在雇傭關係隻能認定是他。
我看著通報中的人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既然已經定性,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去追究,畢竟五一假期馬上就要到來,最重要的當然是想著如何以一個正當理由跑去武漢和姝瑤膩歪在一起。
周五一到我便被迫和言鈺飛往廈門,錄製好兩首新歌後又接到張叔的通知,連夜飛往武漢,下了飛機我隻感覺身體被掏空,全程幾乎是被言鈺拽著和張叔與林雪彙合。
我們四人前往一個影棚拍攝定妝照,幸好姝瑤臨時給我打了一通電話,問我五一有什麼安排,我將言鈺給我安排的所有行程一並上報,才有些活過來的感覺,但一想到又有這麼多事要乾,覺得還不如去死…
結束通話後我便又生不如死的投入到拍攝中,做著被要求的動作,好不容易熬到拍好所有照片,張叔卻還要現場挑選,我一臉絕望的癱坐在角落裡,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哎呀呀,這是誰呀,這麼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