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知啞然“蓉兒……”
“嗬嗬,你還想說什麼?秦小姐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你以為你們秦家高高在上,其實在心裡未必就想待在這裡,如今更是如此,我們都清楚你們想要的是什麼,我也不妨和小姐說句掏心窩的話,除非我死,不然誰也不可能搶走他。”
“你這是何必,之前種種早已是過往,現在重新開始不好嗎?”
“我會重新開始,但不是在這裡,小姐還請你放我回去,我若不回去,家裡人勢必會著急,到時候若在鬨出些什麼來,可就不好看了。”
“秋柏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為難小姐,那你可不可以讓我見見之年。”
“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秦靜知從房間退出來,就立刻有下人把門關上。
秦靜知歎息一聲,是她小看了陸獻春,以前竟不知她這樣伶牙俐齒。
不過把人強行留在秦府是絕對不行的,那個陸十安可不是好惹的。
不行,她得去勸勸自己那個固執的弟弟才行。
剛想著便看到自己那個固執的弟弟在回廊儘頭站著。
“她的傷已經處理過了,你現在差人給她送回去吧。”
“不行,她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進秦家,這一次誰也彆想讓她離開我。”
聽到要把人送走,秦秋柏立刻就暴躁起來了。
自從見到陸獻春他便一直隱忍,不敢靠太近,也不敢亂說話,甚至連看她都不敢多看一眼,就是怕嚇到她。
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麼,終於把人接了回來,他又怎麼會輕易把人放回去。
“秦秋柏你冷靜一點,你覺得你這樣真的能把她強行留在秦府嗎?先不說侯府如何,就說那個陸十安,單單一個她就未必招架的住。”
秦秋柏又何嘗不知道陸十安的厲害,可他怎麼甘心就這樣放陸獻春離去。
“不放是吧!”秦靜知有些生氣“你怎麼這般小孩子性情。”
“我且問你,陸十安來要人,你該如何?彆說不承認,那麼多人見到你抱著她回秦府。”
“秦秋柏呀秦秋柏,秦家怎麼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情種。”
見弟弟油鹽不進,秦靜知便氣不打一處來。
秦秋柏雙手捂臉“姐,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靜知拍了拍弟弟“去提親吧,有了之年父親母親不可能再阻攔你的。”
秦秋柏眼睛裡看不到一點希望“可公國府的親事……”
“你不可能事事稱心如意的,該如何你應該去請示父親母親。”
陸十安剛到侯府就被門口的下人給攔住了!
“二小姐,南星小姐和沈騰沈公子說讓你回來以後直接去秦府!”
陸十安好不容易回來,一聽又要出去,哀嚎了一句還是往秦府去!
他們兩人乾嘛叫她去秦府,秦府,難道和大姐有關。
想到這個可能,陸十安加快腳步。
秦府門外。
南星和沈騰蹲在牆角。
南星“人真的在這兒嗎沒,會不會是你猜錯了。”
沈騰堅定的搖搖頭“我不可能錯的,按說咱們登門拜訪,應該將咱們客客氣氣的迎進去才是,你瞧現在,咱們來這麼久了,也沒出來一個人說句話。”
“看著你平時吊兒郎當的,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挺有主見的。”
“那是,我還不會走路就拿著算盤玩兒,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南星癟癟嘴,她就那麼隨口一誇,他還自戀上了“我說你有主見,和你光屁股玩算盤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