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輝步調虛浮的從外麵回來,見李珍兒在正廳,又調轉了回來!
“母親什麼事?”
“你呀你,又喝這麼多。”
陸敬輝一臉的無所謂“我不喝酒能乾嘛?這個該死的破地方,我還能乾嘛?”
“你真是不讓人省心,今兒一早你媳婦兒還跑我跟前來哭,你知不知道她還有身孕啊……”
“有身孕怎麼了?哪個女人不懷孕,咱們什麼時候少她吃喝了,她哭哭啼啼的給誰看呢?”
“你聽聽不說的什麼話,她懷的可是你的種,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說的不對嗎?她就是個喪門星,本以為娶了她能對我有益,誰知道剛過門她家就被抄了,她進門還不到一年,我連小侯爺都做不成了。我沒休了她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被他這麼一說,李珍兒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子,你說的有道理,咱們母女的不順就是從她進門開始的。”
“你瞧我就說吧。”
“不行,我要去一趟寺廟,有這麼個兒媳實在是晦氣。”
“對了,娘,你還沒說剛才是什麼事。”
李珍兒將手裡的紙條遞給陸敬輝,陸敬輝看了一眼,便醒了酒。
“陸十安!”
陸敬輝凝眉問道“她沒事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不管她來做什麼,咱們的仇總該是要算一算的。”
“對,母親你說的對,這一次我絕不會讓這小賤人跑了。”
“放心,這次我可是把能派過去的人都派了過去,諒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逃。”
“這小賤人邪門的很,一個村姑而已,身邊埋伏著許多的高手,我得親自去才行。”
陸敬輝轉身要走,李珍兒拉住了他“你乾什麼去,你都說了她身邊很多高手,萬一你去被抓住了怎麼辦?”
“母親不是說,傾巢而出了嗎?再說這裡可是咱們的地盤。”
陸敬輝有自己的小九九,陸十安和她以往遇到的女人都不同,他早就想好好的教教她該如何做女人,現在正是好時候。
李珍兒原本是有些擔心,轉念一想,這裡是淮南城,不是安京,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才是。
晚上,陸十安一行人又不得不在野外過了一夜,從淮南城出發,她命人拿了厚厚的棉被,還有篝火,以及按照她的意思縫製的簡易的帳篷,使得露宿野外也沒之前那麼難熬了。
反而睡在馬車上的陸十安怨聲載道,早上等她打著哈欠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她張著嘴巴看了看地上捆綁著的黑衣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陸十安玩笑道“你是這是在樹上摘的嗎?”
這個玩笑並沒有引起眾人的共鳴,她尷尬的一笑“哈哈!”
綠兒踢了踢腳下的黑衣人,地上滿滿當當的居然有二十多人。
“昨夜這些人突然襲擊咱們,不過武功實在不怎麼樣,二十多個莫說讓我們幾人受傷了,就連逃跑都做不到。”
陸十安忍不住朝幾人豎起大拇指“厲害呀,三人對二十人,一個打七個。”
綠兒更正“是四個打二十個。”
“四個?”
一直安靜蹲在角落裡的永昌抱拳行禮“永昌見過十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