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麵色一黑,譏諷道:
“我隻是覺得桑姑娘招蜂引蝶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先是跟顧家公子定下婚約,而後又跟聶延懷暗中定下私情。”
“緊跟著又冒出來一個陸家公子心甘情願地願意當你的護花使者,像桑姑娘這樣的人才不去夜來香當招攬客人的花魁,實在有點可惜了。”
桑雲舒滿不在乎地勾唇淡笑道:
“江少帥謬讚了,若不是我手段厲害,想必也勾搭不上江少帥這樣的千年鐵樹了,隻是,江少帥想讓我陪你演戲,總該有個期限吧!”
“是一個月,還是三個月,或者半年,若是聶延懷一直不上鉤,莫不是你還讓我陪著你一直演下去。”
“況且咱們桑家上下的生意都需要我親自操持打理,可沒有多少功夫浪費在陪著你抓聶延懷的時間上,再說,你又沒付給我工錢。”
江少卿忽地步履微微一頓,姿態曖昧地輕輕的幫她捋了捋耳際的碎發,旋即,抬起她嫩白的下顎,戲謔了一句道:
“桑姑娘,上次就是因為你壞了我的好事,才趁機讓聶延懷逃脫,你是不是該對此事負責。”
“況且,若是做了我的女人,還能少了你的嫖資,你放心,我好歹是榕城少帥,這點嫖資我還是付得起的。”
“隻是像桑姑娘這樣貌美如花的美人,我養著,可不是光看不用的,好不好用,隻有試試才知道。”
男人粗狂的手指帶著幾分輕佻地來回摩挲著女子細嫩的下顎,笑得幾分邪魅道:
“要不今晚咱們試試?看桑姑娘究竟好不好用?”
桑雲舒麵色有些尷尬地浮現一抹酡紅,語氣略顯窘迫道:
“你好歹是大名鼎鼎的榕城少帥,該不會有強取豪奪的嗜好吧,當然若是江少帥作為一方主帥,想要學了其他軍閥的不良作風,強搶民女,小女勢力單薄,不敢不從。”
“隻是你向來治軍嚴謹,早就下了嚴令不許底下的士兵收刮民脂民膏,強搶民女,恣意糟蹋良家女子,若有違者,當軍令論處。”
“若是江少帥為之,豈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日後也難以令榕軍上下對你心服口服吧,為了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壞了你好不容易立下的軍紀規矩實在太不值當了。”
江少帥大掌狠狠地碾壓了幾下她柔軟的紅唇,冷哼道:
“你這張巧嘴,果真伶牙俐齒得很。”
***
此刻,在包廂內。
沐司細長的桃花眼微微挑了挑,轉目看了看旁邊悶不吭聲一個勁抽煙的某男,有些狐疑道:
“陸少爺,你今兒有些不對勁啊,上次你為桑雲舒來求情,我就覺得你很不對勁,不是,你跟她不是商場的死對頭唄,怎麼會——,你該不會看上那丫頭了吧!”
“剛才故意拆江少帥的台,說什麼那丫頭不適合他,難得找了這麼一個姑娘恰好對江少帥的胃口,你可彆給我弄砸了。”
“之前讓你明裡暗裡的給江少帥送了多少姑娘啊,哪一個江少帥正眼瞧過。”
旁邊沈檸見狀,也跟著訕訕一笑道:
“沐少帥,我覺得人家陸公子說的沒錯,雲舒那個人一根筋,性子又倔強得很,壓根就不懂怎麼伺候男人,到時候若是沒把江少帥哄高興了,反而給你惹麻煩怎麼辦。”
“江少帥一氣之下朝咱們開戰火豈不是得不償失,咱們淮城的老百姓好不容易過了幾日安生日子,若是這仗再打下去,苦的可是咱們這些黎民百姓啊。”
“即便要找,也得找個機靈手段厲害的,能拿捏住江少帥,最好能在他的耳畔旁吹吹枕邊風啥的,我覺得雲舒未必能堪當大任。”
沐司神色不悅地朝著她嫵媚的麵容吐了幾口煙霧,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