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附耳在他耳畔旁悄聲嘀咕了幾句。
徐墨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
“老大,我明白了。”
他微微頓了頓神色,有些出乎意料道:
“敢情老大今兒擱在這兒是拿林新演戲了,就是想從那小娘們的手上把密碼本給炸出來,原來老大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虧得我還誤以為老大被她給迷得五迷三道了。”
江少卿眉心一凜,沉聲道:
“趕緊的抓緊辦,免得走漏風聲,夜長夢多。”
等徐墨走後,江少卿又找了幾個軍部大臣商議軍事,等忙完這些,差不多過了兩個多時辰了。
江少卿回到屋子內,便瞥見小姑娘已然昏昏入睡地靠在辦公桌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小姑娘生得麵頰如玉,眉如彎月。
含珠粉貝的雙唇十分柔軟嫣紅。
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迷人的光澤,襯著一片凝脂玉線。
那光景十分誘人,勾人心魂。
玉瓷冰晶膚,雪釉美佳人。
江少卿麵色微微緊了緊,若這丫頭不是聶延懷的女人,說不定他真的會對她懷有不軌的企圖之心。
他緩了緩深暗不明的神色,旋即,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
然後拿走她已經寫好的密碼,轉身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翌日,當外麵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來。
桑雲舒迷迷糊糊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昨兒實在太累了,她記得自己不知何時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道醇厚清涼的男性嗓音猝然響起:
“你醒來呢?”
桑雲舒瞅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著報紙的某男,囫圇地應了一聲道:
“對不起,昨兒實在太困了,所以沒寫完,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寫了一大半了,隻剩下最後一點了,我等下立馬就寫。”
江少卿眉眼微微一挑,溫聲道:
“不著急,趕緊的去梳洗一番,等用完早點再繼續寫也不遲。”
桑雲舒迷迷糊糊地應答了一聲,旋即,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間,她第一時間便將藏匿在袖口的字條給燒掉了,然後又重新換了一套碧綠色的短襖和煙紫色羅裙。
將滿頭青絲簡單地梳理了一番,盤繞成發髻,上麵插入垂著兩顆圓潤的瑪瑙的發簪,便陪著江少卿一塊用早膳。
在餐桌上。
江少卿看了看她,意味深長道:
“你每次跟聶延懷私通消息,總該要有暗語對接吧!”
桑雲舒微微怔了怔神色,眼含警戒道:
“少帥,當初咱們可說好的,我隻給你密碼本,可沒說對接的暗語啊。”
畢竟現在林新還在監獄內被關押,消息沒能送出去,她若是把密碼本和對接的暗語同時給了他。
到時候若是聶延懷沒得到密碼本暴露的消息,中了他的詭計怎麼辦,她不能冒這個險。
她微微眨了眨雪亮清透的眼眸,又繼續胡編亂造道:
“再說,我每次去賭坊找掌櫃的,他已經認得我了,所以不需要對接的暗語啥的,我也不知道暗語是什麼東西。”
她確實不需要暗語,可她手裡有可以號令狼牙幫所有兄弟的令牌,見到令牌者如同見到聶延懷本人。
隻是這樣天大的秘密,她絕對不會讓江少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