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舒冷笑一聲道:
“妹妹想要引狼入室,我無話可說。”
說完,她轉身疾步走了出去,又看了身後的丫鬟墨畫一眼,吩咐了一聲道:
“你現在就去庫房內把祖母之前留給我的用木箱子裝的嫁妝給拿過來,可不能讓我那沒腦子的妹妹拿到顧家被變賣了出去。”
那箱子金銀珠寶都是祖母平日裡積攢起來的,給她當嫁妝的,有好些名貴的金銀首飾都是從皇宮內流落出來的好東西。
那邊,桑知晚又嘴巴乖巧地跟著母親說了一些漂亮話,把母親給哄得合不攏嘴。
這才跟著顧銘揚離開,他因為有要緊事,先走一步。
此刻,桑知晚走到某僻靜無人的遊廊上,這才急色地詢問了一句道:
“紅杏,昨兒桑雲舒深更半夜不是出去了一趟,她都去見什麼人呢?不是讓你仔細盯著水榭院一舉一動,一有異常隨時來稟嗎?”
紅杏神色凝重道:
“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時刻盯著水榭院,隻是她們謹慎得很,幾次三番都把咱們的人給甩掉了。”
“瞧著昨兒大小姐鬼鬼祟祟的模樣,奴婢猜測十有**她是跟外頭的野男人私通幽會,咱們非得當場抓她一個現行,讓她好看。”
桑知晚微微皺眉道:
“誰關心她跟那個野男人廝混啊,我是想知道她每天都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她知道前世的時候,聶延懷和江少卿鬥得你死我活的,前世雖然聶延懷敗了,成了手下敗將。
但是江少卿卻活得好好的。
這一世,她想讓他們倆一塊下地獄,死無葬身之地,狗咬狗,咬得越凶狠才越好了。
***
翌日。
沈初瑤給桑雲舒打電話,說是今兒差不多午時三刻可以抵達淮城。
因此桑雲舒早早的便在城門口去迎接,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
隔著老遠,她便瞅見沈初瑤坐在軍車上,正笑容明媚地朝著她揮手。
過了一會,她立馬從車上下來。
緊跟著,身後一身罩月白色上麵勾勒幾朵精致荷花旗袍的女子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女子曲線玲瓏,滿頭青絲垂落在雙肩上,顯得婉約而優雅。
桑雲舒在打量眼前的女子的時候。
那女子也正笑盈盈地打量著她,女子生得眸若秋水,櫻唇貝齒,淡雅清新。
“想必這位就是桑姑娘吧,我曾聽過瑤兒姑娘常常提及你,果真是個妙人。”
桑雲舒神色略顯幾分狐疑道:
“這位姑娘是?”
沈初瑤笑盈盈介紹道:
“這位是我哥身邊的女秘書樓姐姐,她父親可是大學教授,會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可厲害呢。”
“本來雅姐姐要陪我一塊來的,她突然臨時有事來不了,便隻好叫樓姐姐陪我一塊來了,恰好樓姐姐有重要的公務要找哥哥處理。”
桑雲舒細長精致的美眸微微眯了眯。
她想起來了,這位樓姑娘前世可是江少卿捧在心尖上的紅顏知己,後來好像成為了江少卿的姨太太。
前世妹妹嫁入江家後,這位樓姑娘可沒少令她焦慮頭疼,整日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