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舒目光淒厲揚手便朝著她扇了一巴掌,頓時桑知晚白嫩的麵頰上落下五個鮮紅的指甲印。
桑知晚氣急敗壞的朝著桑雲舒便張牙舞爪地凶猛的撲了過去。
桑雲舒直接精準地捉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怒不可泄道:
“我看你為了賺錢已經徹底魔怔,無藥可救了。”
說完,桑雲舒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她和陸謹思一塊上了小汽車。
旁邊的陸謹思轉目看了看她,有些詫異道:
“雲舒,我發現你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難怪沈擰說你最近變化挺大的。”
桑雲舒微微凝了凝眉梢,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不一樣了,我還不是我。”
陸謹思微微擰眉道:
“當然不一樣啊,以前你跟你妹妹吵架,你向來忍氣吞聲的,由著她作威作福的,可現在你居然眾目睽睽出手打了她。”
“你好歹是她的長姐,她居然出言不遜如此羞辱你,你就該抽她,照這樣下去,我估計她的酒吧開得不會長久的,遲早得搞出事來,你就等著瞧好了。”
她和陸謹思閒聊了幾句。
大約一炷香功夫後,等到了桑宅門口,她從車上下來,剛走到某複古幽靜的遊廊某處。
便瞅見幾位底下的下人們聚集在一起,嘰嘰咕咕地小聲議論著什麼:
“你們聽說過沒,今兒在酒吧大小姐差點被軍官給糟蹋了,在自己家的酒吧居然會癱上這種事,關鍵是二小姐熟視無睹,好歹她們也算親生姐妹。”
“二小姐的心腸可真夠狠毒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姐姐被人欺負,她們兩姐妹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居然做到這步田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們兩姐妹向來不和,咱們桑府的人誰不清楚,二小姐開的那家酒吧,誰不在背後戳她的脊梁骨罵娘啊,簡直傷風敗俗。”
“二小姐好歹已經嫁人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跟那些野男人廝混在一起,勾勾搭搭的,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名節。”
“姑爺也真夠窩囊的,居然對此不管不顧,就不擔心二小姐那天耐不住空虛寂寞給姑爺頭上扣上一頂綠帽子啊,她不僅放得開,還玩得夠花的。”
“瞧著她每次走路扭來扭去,搔首弄姿的,簡直比那些舞小姐還豔俗,不知廉恥。”
“她跳的那些不倫不類的媚俗的舞姿更是驚世駭俗,聞所未聞啊,趴在那兒扭著翹臀,給男人看,不要臉。”
“哎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們兩姐妹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都不是好貨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大小姐彆看平日裡內一副正兒八經的正派小姐的做派。”
“她啊,都是故作矜持,私底下估計比二小姐還玩得花呢,大小姐前前後後勾搭多少男人啊,先是給江少帥當金絲雀,後來又到了土匪窩內。”
“要不是她伺候男人的手段技術一流,那個清白的大家閨秀能從土匪窩內順利的回來的,早就不知道被野男人玩了多少回了。”
“就算當眾被人羞辱,也是她活該,指不定人家樂不思蜀呢,桑家好歹是書香門第之家,看來名聲早就被她們敗得一乾二淨了,誰娶了桑家之女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
桑雲舒本來不想理會這些風言風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