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舒溫柔小意地上前來,給男人解開軍衣的紐扣,動作看起來十分嫻熟。
以前見到他避如蛇蠍,現在倒好主動貼上來了。
江少卿劍眉微微一蹙,冷聲道:
“瞧著桑姑娘伺候男人這般得心應手,在我之前也不知道伺候了多少男人?”
桑雲舒微微揚了揚下顎,有些委屈的咕嚕著小嘴,嬌嗔道:
“少帥,舒兒可是第一次學著伺候男人,想必少帥身經百戰,那夜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江少卿黝黑如墨的黑眸微微斂了斂,驀然記起那晚床榻上落紅,緊繃的神色倒是緩和了幾分,語氣帶著幾分奚落道:
“可之前桑姑娘不是說早就跟聶延懷入了洞房了嗎?”
桑雲舒微微咕嚕著小嘴,揶揄了一句道:
“我那是故意誆騙少帥的。”
下顎被男人掐住。
男人冷笑一聲道:
“為什麼要騙我?”
他見女子緊咬著紅唇未吭聲,語氣不由暗沉了幾分道:
“深怕我惦記你?既然如此,又何必主動送上門來呢?”
桑雲舒心裡不由暗自悱惻了一番,她總感覺這個臭男人得了便宜又賣乖。
若不是聶延懷在他的手上,她會主動上門自取其辱。
隻是在選擇走這一條路的時候,她便想好了,沒必要矯情,男歡女愛而已。
隻要能保住聶延懷的性命,彆說清白之軀了,就是讓她豁出性命,她也甘之如飴。
她眼底秋波微微一轉,帶著幾分漣漪繾綣,微微踮著腳尖吻了吻男人性感的薄唇,笑得幾分嬌軟道:
“舒兒自薦枕席,還不是因為心悅少帥。”
江少卿惡作劇似的大掌狠狠地摩挲碾壓了她柔軟的紅唇幾下,嗤笑一聲道:
“心悅我?信你個鬼,騙人的嘴?”
說完,男人直接粗魯地一把托住她的翹臀,將她扔在了床榻上,一陣天昏地暗。
桑雲舒被她摔得渾身酸疼,不由暗地裡罵娘。
緊跟著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強壓了下來。
女子盈盈潤潤的目光宛如一汪秋水似的凝視著男人,語氣酥麻而軟糯,帶著致命的誘惑,嬌柔道:
“求爺憐惜小女。”
江少卿將她惴惴不安的神態收在眼底,旋即,霸道而強勢地將她的雙手拉高。
深沉漆黑的眼眸似卷著一抹狂熱和情韻之色,大掌輕輕地摩挲了她的麵頰幾下,語氣輕佻道:
“看來桑姑娘這床榻上伺候人的技巧得好生練一練,上次伺候的爺很不滿意。”
又是一夜的纏綿悱惻。
**之歡好不容易停歇。
桑雲舒早就累得香鬢染上薄薄細汗,衣裳淩亂,軟弱無力。
她瞅著旁邊的男人倒是神色愉悅地從床榻上起來,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隨意的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