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舒頓時像泄氣的皮球般,軟趴趴的有氣無力的癱在紅木椅子上。
本來她就沒打算,江少卿能將錢還回來,不過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她一邊隨手撥著桌案上擺放的開心果,一邊微微斂眉道:
“不還也沒什麼的,凡是以後我的也是你的,你是還是你的,反正你財大氣粗的,想必不會在錢財上苛待舒兒。”
“若是傳揚出去,少帥連個女人都養不起,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也損傷了你的一世英明啊。”
江少卿深邃的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微微擰眉道:
“行了,彆貧嘴了,天色不早了,就寢吧!”
桑雲舒頓時乾巴巴的勾唇一笑,暗自抿了抿紅唇,揶揄了一句道:
“少帥,今日你的未婚妻畢竟第一次登門造訪,你若是宿在舒兒這裡會不會不合規矩啊,舒兒不想讓你夾在中間為難。”
江少卿麵色一沉道:
“有何不合規矩的,我想歇在那就歇在那,還需要看人的臉色行事?”
“還不快給我更衣就寢。”
桑雲舒知道自己就是一隻金絲雀,人家金主願意在那歇息,那是他的自由,哪能被她輕易所左右。
她微微定了定心神,這才起身動作輕柔地給他解開軍衣紐扣。
旋即,男人長臂一伸,將嬌柔的女子扯進懷內,柔軟的紅唇被男人霸道地堵住。
碾壓纏綿了一會後,男人方才打橫將女子抱起,順勢往床榻上一扔。
身後宛如汪海般的淡紫色幔帳落下,男人要的急迫,女子因為疼痛眉心緊蹙,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著幔帳,香汗淋漓。
借助外頭細碎嫵媚的月光恰好襯托出屋子內久久未曾停歇的旖旎繾綣之色,嫵媚而柔情。
一番**之歡,直到後半夜才逐漸消停下來,女子被折騰得精疲力竭直接昏睡了過去。
一大清早,桑雲舒睜開惺忪的睡眼,還得親自強忍雙腿的不適,親自起來伺候男人更衣盥洗一番。
江少卿瞅著麵前的女子無精打采的模樣,唇角戲謔的弧度微微勾了勾,打趣道:
“瞧著你身子骨這般弱不禁風的,回頭讓底下的人給你買些燕窩好生補一補,要不然你往後怎麼伺候爺。”
桑雲舒暗自在心裡鄙夷悱測了一番,不是她身子骨虛弱。
跟那些手無寸鐵的大家閨秀相比,她的身子骨算好的。
可就這個男人在床榻上精力充沛折磨人的手段,即便身子骨再好也禁不住他的辣手摧花啊。
她神色懨懨,小聲嘀咕了一句道:
“舒兒哪有錢買得起燕窩這種高端東西,滋補身子啊。”
江少卿深邃的目光瞥了一眼,他還沒吝嗇到不舍得給自己女人花錢的地步。
也許昨夜得到了滿足,連帶著今兒一清早整個人神采奕奕的。
之前擠壓在心裡的鬱結之氣也跟著消散了一大半。
她跟聶延懷之間的事,他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他朝著門外候著的宋副官,吩咐了一句道:
“等下取兩千塊大洋給桑姑娘,給她做日常開支。”
桑雲舒頓時心中一喜,忙笑顏逐開地謝了恩典。
江少卿神色微微正了正,嚴肅警告道:
“以前你跟聶延懷如何,我可以不計較,畢竟那都是以前的事,沒必要揪住過往不放。”
“可現在你畢竟跟了我,你跟他之間最好給我保持距離,不該你管的閒事,莫要管,否則,我絕對不會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