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容雨棠不似彆家婦人整日待在家中,她經常往玉相思去,街上總是容易聽到些消息。
比如離親王克妻。
路過聽聞時眉頭都聽皺了,聽著聽著,她停下腳步,朝著嚼舌根的人走去。
“離親王是王爺,豈是爾等能議論之人?此等空穴來風之事,莫要再傳下去。”
那人本還有氣,見她生得貌美,沒舍得發火,反問:“你怎知是空穴來風?最先傳出這個話的人,就是離親王府的下人,那人說他親口聽離親王說的。”
“離親王說有大師給他批過命格,克妻,為不耽擱姑娘,才多年未娶。”
“看這位夫人的年紀,想必是不知道離親王妃是怎麼過世的,先王妃拜堂時還好好的,拜堂後就暈了,此後一年不到,離親王妃在府中過世。”
容雨棠根本不信離親王克妻之事,何況她還聽兄嫂講過,便道:“胡言亂語,先王妃是自身就體弱。”
“離親王成親時你才幾歲,你懂什麼,去去去……”那人要驅趕,在看見容雨棠身後的兩名奴婢後,重新坐回去不理。
容雨棠到了玉相思,二掌櫃連忙給她敬上茶,她一時沒拿穩,灑在自己身上,看著二掌櫃連連自責的樣子。
她伸手去扶人:“不怪你,是我走神了。讓小二再倒一杯就是,你也去擦擦。”
坐到裡間去,容雨棠才問:“離親王為何不出來澄清?”
秋海:“那人不是說了,話是王府裡的下人親耳聽離親王說的。”
時菊:“夫人,那是離親王的意思。”
容雨棠想問為什麼要往自己身上扣罵名,隱隱約約又知道是為什麼,就沒問出口。
秋海又道:“明日就到離親王回扶餘的日子了,王府還沒有一點動靜,今日也沒聽到上朝的動靜。”
自從秋海說了這件事,容雨棠就覺得心口有些悶悶的,像是喘不過氣似的。
“夫人,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有些悶。”她抬頭望向陰沉沉的天,黑壓壓的雲一路要從天邊壓過來,“要下雨了,難怪。”
“回府吧。”容雨棠起身,想起玉相思沒有傘,先命時菊去買二十把來,拿一隻竹篾編織的桶裝著,誰若有需要,可以先拿去用,日後再還來。
時菊剛把油紙傘搬到玉相思的門口,大雨傾盆而至,大街上的人開始四川奔跑著躲雨。
容雨棠自己撐著傘,坐上馬車回府去。
回大將軍府每次都會先經過離親王府,容雨棠撩開簾子瞧了一眼,並未喊停馬車。
入府就聽到女兒在府裡嘻嘻哈哈的聲音,不知道又是在和府裡的誰在跑。
秧秧是真的愛跑來跑去。
大概每次跑來跑去隻是大喘氣心臟一點不疼的時候,秧秧都會覺得高興吧。
可以大口呼吸的感覺。
走廊裡,小秧秧在前麵跑,小狼崽子在後麵追,小秧秧那個小短腿哪裡跑得贏山中的野狼。
這不,被小狼一口咬住裙擺了。
小秧秧反手就抱起小狼往上一拋,銀鈴般的笑聲和在雨聲裡,又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