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
“哦。”許秧秧也不客氣,這次一口咬去半個,剩下半個給司徒君。
還沒遞過去呢,許秧秧想起這樣不好,怎麼能拿吃剩的給他。
換另一個好的給他。
不過又是鹹口的。
司徒君沒接這個,而是看著她手裡的半個說:“我吃甜口的。”
“我吃過了。”
“沒事,剛剛吃過的也給了。”
許秧秧有點不好意思,還是把剩下半個給他,又吃一口肉的,剩下半個又給他。
司徒君接得順手,吃得也高興。
兩人繼續往前走著。
有人在雜耍,圍得也是水泄不通。
“我們也去看!”許秧秧拉著司徒君的手腕就往前跑,然後擠啊擠,擠到前頭去。
又是胸口碎大石,又是以口噴火。
眾人都拍掌叫好。
其實這些都是常有的表演,街上的種種也是日複一日大差不差,唯一有區彆的就是人。
耳邊嘈雜,司徒君聽不見一樣,隻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手腕。
秧秧還牽著他。
他的手指動了動,不知過去多久,也許隻能一瞬,他鼓著勇氣碰上秧秧的手指,想要牽進去。
許秧秧看得入迷,沒有注意到如此細微的動作,直到她想抬手鼓掌時,發現她們兩人的手牽著。
她眨眨眼睛。
“什麼時候牽的?”許秧秧小聲嘀咕著。
“剛剛。”司徒君沒敢看她的眼睛。
許秧秧本來想問“你牽的還是我牽的”,最後出口的隻有一個輕輕的“哦”。
她把手放下。
並沒有鬆開。
司徒君的嘴角揚了揚,望著麵前的雜耍起勁。
許秧秧不起勁了,她的心思都在自己手上,手掌越來越熱,她擔心會出汗黏糊糊的,有點丟臉。
實際上並沒有出一點汗。
雜耍看得差不多,兩人又牽著手往前走,隨安看得興奮。
許秧秧沉默不語。
“秧秧郡主怎麼不說了?也不笑了?”隨安疑惑。
若榴:“你被占便宜了會笑嗎?”
隨安:“……”
“他兩臘月初六就要成親了。”
“這不是還沒成?”若榴的臉如今和霜女也差不多了。
驀地,若榴看到身穿盔甲,手搭佩刀的容驚春,連忙大喊:“四公子!四公子!”
聽到聲音的許秧秧抬頭,她四哥正雄赳赳氣昂昂地過來。
她猛地撒開手。
容驚春:“你兩乾什麼呢?”
許秧秧:“沒,沒有啊。”
有種早戀被家長捉到的感覺,她一顆心差點跳出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