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秧秧說完這話,額頭就被親了一下,輕輕的,淺淺的。
“?”
都成親了,就這?
她眨巴眨巴眼睛,很不可思議。
“怎麼了?”司徒君看向她的鳳冠,知道肯定累著她了,抬手去給她摘下來。
鳳冠剛從秧秧的頭頂摘下來,麵前的人就鑽到他的兩手之間。
瞬間拉近的距離,令他一顆心怦跳。
許秧秧踮腳,仰頭,親在他的唇上。
司徒君心跳如擂鼓。
他的身子僵在原地,秧秧主動親了他,不是臉頰,是嘴巴。
覆蓋在他唇上的溫熱柔軟一點點化開僵硬,如同春天化雪,司徒君的嘴動了動,欲要親回去。
許秧秧卻收回嘴,一下子撲在他的懷裡,兩手摟住他的腰,抱得緊緊的。
臉貼著胸膛緊緊的。
燙。
許秧秧整張臉都在發燙。
跟烙鐵一樣的燙。
剛剛還好意思說人家,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洞房花燭夜了,她也隻敢親一下嘴巴。
司徒君的手裡還捧著沉重的鳳冠,他得先把東西放下才能抱人。
於是帶著懷裡的人轉一下身子,鳳冠穩穩放在桌上。
終於騰出來的雙手,一手摟住她的背,一手穿過膝彎,司徒君把人打橫抱起來。
許秧秧驚了一下,微微抬頭又繼續把腦袋貼著他的胸膛。
“哥哥,那個……”
“秧秧不會以為這樣,哥哥就親不到你了吧?”
這是司徒君第一次在她麵前自稱哥哥,還是以這樣的姿勢,在這樣的地點。
紅燭在燃,芙蓉帳暖。
磁性的聲音裡透著一種禁忌的快感,就像是暗中窺視多年的近在咫尺的寶貝,有朝一日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寶貝藏在自己身上。
彆人不再瞧見那寶貝的樣子,隻有他瞧得見,摸得著。
而且這寶貝,還會和大家平日裡見到的不一樣。
所以隻是抱著坐在床邊,司徒君就有了反應。
許秧秧還清晰地感覺到。
梆硬的。
滾燙的。
她的身子顫了一下,觸電似的,有點麻。
“哥哥,有的今日事也不一定今日畢吧?”
這東西傲人,她確實有點怕。
跟她冊子裡看的相差也太大了!
人就坐在司徒君的懷裡,還靠著司徒君的胸膛,他能感覺到懷裡的秧秧在抖。
“彆怕。”他輕輕蹭著秧秧的脖頸,就跟雪狼討好主人時一樣。
他一直嫉妒雪狼能夠蹭秧秧的臉,舔秧秧的脖子,甚至能跟秧秧躺在一張床上,秧秧還會抱著雪狼的脖子睡。
今天總算是輪到他。
為了不讓雪狼誤以為他欺負秧秧然後來搗亂,他已經派人去守住雪狼,必要的時候丟點生禽,讓雪狼去捕。
總之不要來打擾他。
即使不是今日事今日畢,也有彆的玩法。
司徒君親著她白皙嬌嫩的脖頸,聲音沙啞:“哥哥不欺負你,伺候你,如何?”
許秧秧咽了口唾沫。
沒等到她應聲,司徒君又“嗯?”一聲,鉤子一樣,能瞬間勾走人的理智。(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