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
還梆硬。
“太子妃,您繡這個用來做什麼?”
“你猜。”
“做衣裳?”玉奴眉頭一蹙,“做衣裳太硬了,盔甲一般怎麼穿得?”
太子妃意味深長地瞧她一眼。
玉奴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許秧秧問她:“納過鞋墊嗎?”
玉奴點頭。
“我娘給我爹做的鞋子,鞋墊都是自己納的,這樣的鞋子才耐穿。”
“可納鞋墊的是粗麻線。”玉奴覺得這個不靠譜,她張了張唇,“太子妃,若真到那時候,讓玉奴替你去吧!世子身旁有一人善易容,玉奴的身形本就和太子妃有些像。”
許秧秧側頭望她:“終於再次聽你提起賀蘭辭了,下著雪,他天天在外邊放風箏給你看,你還是不肯見他?”
玉奴垂眸。
“太子妃誤會了,那風箏不是放給玉奴的,玉奴一個賤婢而已。”
“不是放給你,是放給誰?”
玉奴欲言又止。
太子妃,那是放給你的。
這話她不好說,世子要捂著這事,她得幫世子一塊捂著,有的事若是挑明,關係可能就僵了。
門外有人敲門。
玉奴轉身出去,是負責看守她們的士兵,士兵給她們帶來一句話。
“賀蘭世子今日就要前往陣前,你們有什麼缺的,我與你們傳話。”
“世子要出征了?”玉奴神情緊張,這種時候叫世子去,怕不是要世子去打頭陣,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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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不行,說了句稍等,回到屋裡把這事告知太子妃。
許秧秧眯了眯眼眸,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出去。
“麻煩你告訴世子,我們想和他見一麵。”
“不行。”士兵拒絕,“柏先生已經吩咐你們不得和賀蘭世子見麵。”
許秧秧不語。
趙伯伯防得真嚴實。
“麻煩轉告世子,我想要一幅溪上芍藥花開的畫。”
士兵皺眉,對她不客氣道:“休要耍什麼花招。”
轉身去傳話了。
賀蘭辭聽到後,當著眾人的麵畫了一幅簡易的溪上芍藥花開,讓他們檢查一翻後帶進去。
確實是一幅平淡無奇的畫。
但是秧秧不會平白無故要這樣一幅畫。
賀蘭辭一時也沒想明白,直到他騎著馬領著原本鎮守在四寒城的一隊大軍去前線時,經過一個不起眼的小城。
城中有一個小酒樓。
酒樓的牌匾下方,雕刻著一幅熟悉的畫。
溪上芍藥花開。
賀蘭辭叫停隊伍,借口下去打壺酒,去到掌櫃麵前,他四處打量一番,人少,瞧著生意慘淡的樣子。
“將軍?”掌櫃看他身穿盔甲,前方有戰事,便猜測是將軍。
賀蘭辭點一下頭,遞酒壺過去:“打滿。”
“將軍要咱們北寒的燒刀子,還是有自己想喝的美酒?”掌櫃的問他。
賀蘭辭眼珠子一轉:“有沒有能叫人相思的酒?”
掌櫃意味深長看他一眼:“相思酒?”
“嗯。”賀蘭辭點頭,“對了,我瞧你家牌匾左下角的那幅畫倒是好看,不過這溪流之上怎會開出芍藥花呢?”
掌櫃凝他片刻,忽地一笑:“將軍,我這就叫人給你打上叫人相思的酒,這酒並不能相思,相思的是人,我這兒替人打酒的姑娘個個叫人相思。”
簾後出來一人,身著北寒女子的布衣服飾。
抬眸間,兩人對視。
打酒的女子是若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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