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姓薄。”青年含笑。
“薄?什麼薄?”寂玖笙同樣笑容以對:“我初來乍到,對於帝都之事,不甚了解。”
內心卻道,果然如自己猜測的一樣。
剛才,在眾人的隻言片語中,不難猜測,原配的兒子,那個一心要回帝都的薄夜寒,似乎過得並不好呀。
青年一愣。
在帝都,提起薄姓,還從未有人是這副帶著點冷淡的態度。
青年保持謙遜:“沒關係,我給你大概描述一下我父親。
今年四十五歲,平時都有鍛煉,生活自律,經營著一家公司,平時很操勞。
所以我想向神醫求個方子,讓父親在工作之餘,得以放鬆,能多注意身體。”
周圍人聽聞,又是一陣誇讚。
“真是個孝子!”
“這父子倆人,你記著我,我惦著你,關係實在太融洽了。”
寂玖笙咂舌。
唇角勾起一抹深笑,薄夜寒呀薄夜寒,你的對手在帝都,可謂是深得民心呐。
青年態度謙卑:“神醫,可以為我開方子嗎?”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躁動。
寂成越出現。
寂玖笙看著來人,心道,來的挺快呀,看來是真著急了。
寂成越大步走過來,略微彎腰道:“天賜少爺,我請苗城神醫有十萬火急之事,還請行個方便。”
薄天賜笑容不減:“你認識我?”
寂成越道:“自然,大名鼎鼎的薄天賜,天賜少爺,帝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我也不是利用身份欺壓彆人的人。”薄天賜話音一轉:“隻是,事情總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嗎?”
寂成越咬牙。
這個薄天賜擺明了就是不肯退步,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先來的,所以,理應我先。
自己沒有時間了!
寂成越不理薄天賜,視線一轉,看向寂玖笙,拱手道。
“神醫,醫者慈悲為懷,我這邊的人真的十萬火急,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神醫,您跟我走一趟吧。”
寂成越低頭時,眸中的恨意已經快要將身體淹沒,但無奈,此刻,他必須這麼做。
寂玖笙點了點頭,對薄天賜道。
“天賜少爺,他說的對,醫者慈悲為懷,況且方才,聽你口中描述的父親,理應是很健康的。”
他拿出手機道:“天賜少爺,可以先留個聯係方式,等我忙完他的病人,再來跟你一敘。”
“好的,麻煩神醫了。”
薄天賜留完聯係方式,跟一群好友回頭上了二樓。
寂玖笙跟著寂成越出了門。
二樓
薄天賜看著二人的背影,感歎道:“都說醫者仁心,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一個苗城來的,都如此的遵循規矩。”
“嗬嗬!”旁邊之人冷哼兩聲:“神醫這樣無可厚非,倒是那個外來戶,一點也不懂事,居然敢從我們天賜少爺手底下搶人!”
薄天賜一抬手:“彆這麼說,個人有個人的難處。”
“你太心善了,這樣會被人欺負的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另一人連連搖頭。
心道,也幸虧薄震霆伯父明事理,要不然,依照好兄弟這不爭不搶的性格,還不得讓其他人欺負死呀!
——
門外
寂玖笙上車,寂成越隨之坐了進來。
他冷哼一聲,陰沉著嗓子道:“寂玖笙,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