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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裡
狼頭麵具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寂錦橋抱臂倚在牆壁上。
其斜後方椅子上,傅臨淵闔眸端坐。
“呦?都在這兒呢?”狼頭麵具瞥了二人一眼,冷笑道:“正好,省得我一個個的找了。”
他下巴一仰,低壓威懾。
“你們兩個聽好了,他是我的,識相的,就趁早滾遠點。”
語氣張狂霸道,一上來,就宣示主權,渾身的惡意毫不留情的朝寂錦橋和傅臨淵湧去。
“白日做夢!”
“癡心妄想!”
寂錦橋和傅臨淵同時陰冷出聲。
寂錦橋站直了身子,一步步朝狼頭麵具走過來。
滿滿的壓迫力讓周圍空氣也跟著凝滯起來。
“不自量力的玩意兒!”
寂錦橋眸底深沉,冷靜,看向狼頭麵具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樣。
他冷笑出聲:“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裝神弄鬼的玩意,到底長什麼樣子!”
說罷,整個人猛竄出去。
狼頭麵具渾身緊繃,嗤笑出聲,擺出架勢,二人瞬間扭打一團。
狼頭麵具抬臂擋住寂錦橋手刀攻勢,譏笑道。
“我長的一副寂玖笙喜歡的樣子!”
“找死!”
一句話,刺激的寂錦橋雙眸血紅。
眼裡迸發出的殺意,濃稠的讓周圍空氣都稀薄了幾分!
很快,狼頭麵具因為要護著麵具不被揭落,在寂錦橋迅猛的攻勢下,步步後退。
一時間,竟被逼迫到了牆角。
砰!
情急之下,狼頭麵具猛的一踹窗戶,飛身翻出。
寂錦橋喘著粗氣,眸中一片嗜血殺意。
“嗬!”望著被踹碎的玻璃,他咬牙道:“跑的還挺快!”
寂錦橋回眸,看著端坐於長椅一端的傅臨淵。
“廢物!”
傅臨淵回懟:“你倒是不廢,那怎麼連他的麵具一角都沒碰到?”
剛才,他一直觀察著狼頭麵具。
此人很是在乎自己的麵具,對戰時,第一個保護的,也是他的麵具。
剛才二人攻速迅猛,他雖會點拳腳功夫,但在他們那種殺招麵前,還是不近身的為好,免得誤傷自己。
寂錦橋冷嗤一聲。
大步邁出更衣室。
外麵
寂玖笙看著從另一個方向出來的狼頭麵具。
“呦”了一聲調侃道:“這是又沒走正路?”
狼頭麵具低笑一聲,正要說話。
卻被另一頭從門口出來的寂錦橋截了個正當頭。
“哥哥,他剛剛踹碎了咱們家的玻璃。”
緊跟出來的傅臨淵也向寂玖笙點了點頭,證實寂錦橋所說並無異樣。
寂玖笙:“……”
幽幽的看了狼頭麵具一眼:“損毀東西,可是要賠償的。”
孔文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當即道。
“賠,賠,賠,寂先生,您說個價,我們馬上賠。”
剛說完,就收到了一記森寒的眼刀。
狼頭麵具開口道:“賠?我可沒錢賠,要不,把我抵押給你們家怎麼樣?”
寂玖笙一陣無語,一時間,他竟被這個狼頭麵具弄了個措手不及。
說“算了吧”,這不正好人家不用賠了。
說“行吧”,給家裡引進來這麼個玩意乾嘛?讓他嘴裡時不時說一些渾話,天天騷擾自己呀?
這句分明是“**”一樣的話,讓寂錦橋和傅臨淵心裡一沉。
看向狼頭麵具的眼神,充滿了不悅。
這個狼子野心的狗玩意!
寂玖笙囫圇將這個事翻過去。
高爾夫球場上
原本高雅的一項運動,卻在此刻,似乎變成了另一種戰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