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鐵門被破開。
巨大的聲響震得人耳朵一陣發懵,薄夜寒顧不得其他,急跑而入。
“笙哥……?!”
焦急的話再跟從床上驚起的寂玖笙的視線,四目相對時,戛然而止。
薄夜寒:“……”
寂玖笙:“……”
所有人:“…………”
搞什麼?
不是說傅臨淵綁架了寂玖笙嗎?
如今的情形,怎麼看著情況不太對勁兒,跟位置調換了一樣。
哪兒有被綁架者躺在床上,綁架者鏈子拴脖,捆在床腿的?
薄夜寒敏銳的嗅到了空中濃烈的血腥味,眉頭瞬間擰起,一個大步衝到床邊。
“笙哥,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
一邊說,一邊視線在他身上來回的掃,當視線落在纏著布條的右手手腕上時,心頭狠狠一怔。
“去抓個醫生過來!”
樓上就是研究室,最不缺的就是醫生了。
警員:“……”
瞧這話說的,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黑社會打劫呢。
很快,傅臨淵的助理就提著藥箱下來,當助理看到這副情景時,眉眼突突直跳。
助理簡單給處理過傷口後,凝聲道:“損傷太嚴重了。”
這種程度的割裂,跟毫不留情的割腕自殺,不給自己留一點餘地有什麼區彆?
寂玖笙聲音平淡:“你的意思是,這隻手也廢了?”
聞言,薄夜寒心裡一緊,黑著臉看向傅臨淵的助理:“有沒有辦法治?”
本來左臂就不太利索了,如今右手再出問題,簡直不敢想寂玖笙會有什麼反應。
“有。”
傅臨淵仰頭看著寂玖笙:“隻要及時手術,可以恢複。”
寂玖笙神情依舊淡淡的。
這時,一同進來的警隊隊長看了看地上被鎖脖,捆綁的傅臨淵,再看了看床上的寂玖笙,眉間掩飾不住的震驚。
“咳咳……”隊長定了定神:“二位當事人,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
薄夜寒看向寂玖笙:“笙哥,是不是傅臨淵帶你來這裡,囚禁了你?”
寂玖笙看著傅臨淵不知何時,又低垂下去的頭,借著薄夜寒胳膊的力道,起身下地,視線一一掃視過眾人,最後從口中吐出兩個字。
“不是。”
薄夜寒瞳孔猛縮。
原本低垂著頭的傅臨淵猛然抬頭,發愣,擰眉,不解的看著寂玖笙。
雙眸在瞬間,湧出兩股熱淚。
為什麼?
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寂玖笙要包庇自己?
警隊隊長、隊員:“……”
薄夜寒眸子略低,擰眉:“笙哥,你在說什麼?我們在公館都發現了,床頭有被鏈子磨出的掉漆。
笙哥,你說實話好嗎?沒必要替傅臨淵遮掩,他做了這種不要臉的事,你替他隱瞞做什麼?”
“我沒有替他隱瞞。”寂玖笙聲音清明。
他望著眾人:“兄弟之間,有點小摩擦的,這很正常,耽誤大家時間了,一切都是誤會。”
薄夜寒冷聲:“小摩擦?讓你近一周下不了床,然後又將你轉移到這地下室,手腕傷成了這樣,你管這叫小摩擦?”
“是呀,這摩擦未必也太大了點。”警隊隊長附和:“誰家兄弟兩小摩擦能摩擦的渾身傷勢慘重?屋內血跡飆升的?”
寂玖笙眼皮輕抬,略微皺眉,語氣不愉。
“怎麼?兄弟之間,不能有點特殊的小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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