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寂玖笙挑眉。
“當然。”
邦!
寂玖笙曲起食指,在他腦袋上敲了一個糖炒栗子:“笨!”
在寂錦橋捂著腦袋,癟嘴的時候,寂玖笙聲音很清,帶著一股誘導。
“在一個人想要壓迫你時,一直躲在最底層,一味的退讓,躲藏,隻會讓你一輩子都生活在恐慌中。
既然失敗了,那就尋求另一個時機東山再起,人不能被壓彎了脊梁,也不能永遠當一個縮頭烏龜,懂嗎?”
寂錦橋望著他,眸中由清澈轉變為扭曲。
“我知道了,我們要找一個地方,然後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了,再打回去!”
寂玖笙淺笑:“我說的是我,你不用跟我捆綁在一起。”
寂錦橋搖了搖頭,仰起頭,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勒痕:“我跟他,也有仇!所以...”寂錦橋眼中有些亮晶晶的:“哥哥,我們是一頭的!”
寂玖笙看過去,寂錦橋修長脖子上,用皮套勒出的勒痕,至今仍舊青紫的嚇人。
寂玖笙笑意深邃。
沒想到這個變態的小怪物,如此的上道兒。
國內,他還會再回去的,會帶著寂錦橋一起回去。
到時候,四個人碰麵,滔天的怒火,扭曲的病態,欺騙的恨意,入骨的瘋狂,哈哈哈...場麵一定熱鬨極了。
但在此之前,他會把寂錦橋磨成一把最鋒銳,最冷血,最瘋狂,不受任何人約束的,殺人不眨眼的刀!
寂錦橋本就是個有些邪氣的怪物,隻要稍加引導,略微的刺激,他一定會成為一個自己最滿意的傑作。
寂玖笙看了看他的脖子,以及身上的鞭傷:“還疼嗎?”
“疼...”寂錦橋湊過來。
視線底下,望著寂錦橋的心口,寂玖笙突然一愣,隨即錯開了目光。
寂錦橋心口的那道傷疤,仍舊明顯。
五年了...
為什麼傷疤還沒有消下去?
從穿來這個世界,除了最開始的時候,他從來沒想過讓幾個人死,可在五年前,他是真的奔著要寂錦橋命去的。
寂玖笙從他胸前將紗布往下扯了扯,蓋住心口的傷疤,狀似無意道。
“彆亂動了,紗布都移位了。”
“唔...”
突然,寂錦橋低著頭,難耐的哼唧了一聲。
寂玖笙:“???”
“你乾嘛?”
寂玖笙麵上有一絲崩裂:“扯了下紗布而已,你要碰瓷?”
寂錦橋死死攥著掌心,甩了甩頭:“沒事,在裡麵,奴隸是取悅彆人的,他們會給奴隸注射各種藥物,有一種藥,能...”寂錦橋咬了咬牙:“能誘導人發...情。”
寂玖笙:“!!!”
他當即拿出電話:“叫醫生過來!”
寂錦橋死死的克製著,可即便如此,那種難耐的聲音,即便低著頭,也能看到逐漸泛紅的耳朵,發汗的皮膚。
寂玖笙:“……”
他默默起身,拿過一旁的一個紙板。
嘩...嘩...
大力的給寂錦橋扇風。
很快,醫生過來,當得知是這種情況後,醫生表情:“……”
“先生,遊輪上隻有應急藥品,沒有這種東西的解藥,再說……”
“再說什麼!”寂玖笙有些煩躁,手下扇風的動作卻沒停。
“再說這種藥,也沒必要研發解藥啊,隻要你給他找個女人...”
話音戛然而止,醫生很明顯想到了什麼,遊輪上,沒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