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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天的晚上
彆墅地鋪上,寂錦橋蹭的一下坐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寂玖笙,細細看去,眼裡還帶著一股幽怨。
“哥哥...”
“有話就說。”寂玖笙平躺在床上,故意板起臉,裝作平時的冷淡模樣。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呀?”寂錦橋爬過來,腦袋探過來。
“哦?我忘了什麼?”寂玖笙仍舊在裝。
“你...”寂錦橋爬上來,撐在他身邊,“哥哥,明天是我的生日呀——!”
最後一個字,隨著身體被踢下,身體連帶著最後一個音節,重重的砸在地上。
“哥哥!”寂錦橋有些惱怒:“我隻是提醒一下你嘛,我怕你會忘了我的生日,你怎麼又踹我!”
“出門在外,講究那些乾嘛?”
寂玖笙冷幽幽的,語氣平淡。
“不管。”寂錦橋想上手晃一晃他,但怕挨打,就揪了揪他的枕頭:“我就要過生日。”
說罷,他丟下一句:“反正我明天,一定要看到生日禮物。”
隨後,就一咕嚕躺下,用被子蒙上頭,不聽寂玖笙接下來的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黑夜裡
寂玖笙笑了笑。
生日禮物嗎?
現在看來,時機也差不多了,那自己,就送寂錦橋一個難忘的生日禮物。
——
事情的變故,發生了第24天的清晨。
一大早,剛下過雨,氣溫比平時的時候,更要陰冷幾分。
克裡蘭彆墅,收到了一份,來自於島主的邀請。
邀請寂錦橋,寂玖笙,單獨前往島主的居住地,打出的旗號是想和平共處。
“哥哥,你怎麼看,我們要去嗎?”
寂錦橋將邀請函推到了寂玖笙的麵前,詢問道。
“當然不去,擺明了是鴻門宴。”寂玖笙將邀請函掃蕩在垃圾桶裡。
“就是,不去不去。”寂錦橋忙不迭的點頭:“今天是我的生日,才不想讓外人來打擾呢。”
“可是,我想吃席。”寂玖笙撐著腦袋,不接寂錦橋的話茬:“其實,我們可以擺席來請他吃!”
“我覺得他不會來的,我們都知道那是鴻門宴,島主肯定也知道。”
寂錦橋癟嘴。
“那誰知道呢。”寂玖笙聳了聳肩:“他不來,我正好多吃點。”
他催了下寂錦橋:“快去,等島主走了以後,我給你過生日。”
“行吧。”
說完後,寂錦橋親手寫了兩封帖子,第一封,拒絕了島主的邀請,第二封,反手邀請了一波島主。
島主回複的很快,說晚上的時候,會來赴宴。
寂錦橋咂舌:“他還真來呀?”
“你不希望他來?”
寂玖笙反問。
“我隻怕他有來無回。”
這二十幾天裡,這些人經過自己的教導,對這個阻礙他們奔向美好未來的島主,那可是恨到了骨子裡,一個個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那去準備吧。”寂玖笙抬了抬手:“看看眼前,哪裡有個宴會該有的樣子?”
“行。”
寂錦橋招手,將矮子叫了進來,簡單吩咐了幾句,矮子就一臉陰鷙的離開了。
臨走時,那種神情,就好像一個殺父仇人要到自己的地盤上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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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
又開始下起了雨,島主帶著他所有的人,猶如大軍壓境一般,來到了克裡蘭彆墅。
一路上
身材嬌小,玲瓏有致的島主,看著周圍的屬於寂錦橋的人群,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
這些人一身黑衣,立在兩旁,看著自己的眼神,猶如在看什麼死敵一樣,眼神凶悍,那種冰冷的,壓抑著的殺意,像是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後快一樣。
島主心裡安慰自己,可能是這些人太過敬業了。
她自己也得敬業點,畢竟“大導演”在這場戲的投資,數額大的驚人。
克裡蘭彆墅門口
當島主身著大紅西裝,保鏢給撐著一把黑傘下車的時候,等在門口的寂錦橋,渾身一怔。
島主...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