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萊陽瞎想,而是以他對恬靜的了解,這首歌肯定不是她隨便唱的。
而且她刻意從第二段開始,這就更加令人生疑。
她吉他也是小海龜給教的,那說不定,這首歌也是對方愛唱的。
萊陽狠狠吸了一口煙,大腦無限發散起來。
其實,就算恬靜談過戀愛那也沒事,她又不是幼稚園的學生,年齡也不小了,而且長的那麼漂亮。
但萊陽糾結的是,聽她歌唱時的情緒,這明明就是放不下過去嘛。
想到這裡,萊陽感覺腦門上好像被一層塑料袋包裹住,讓人窒息。
【你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恬靜終於回消息了,萊陽激動的拿手機時,指縫的煙都掉到大腿上,疼的他從床上跳起來,將煙蒂踢下床後又盤膝坐下,手指敲擊道。
【哦,我就是今晚無意間聽到了你唱的那首歌,可惜我是水瓶座。所以就瞎問問。】
問她落地沒,她不回複,問她吃了沒,她不搭理。
結果一問水瓶座,恬靜就回信了。
這不是萊陽多疑,而是瞎子都能感受出來不對勁。
過了一小會後,恬靜回複:【你是老鼠嗎?】
【啊?】
萊陽被搞的一頭霧水,但恬靜很快又發來一條語音。
“我唱水瓶座,就得是水瓶座嗎?那你唱老鼠愛大米,所以你就是老鼠嘍?”
不知為何,一聽到靜靜的聲音,萊陽嘴角不自覺就咧笑起來。
索性他也換語音道:“誰是老鼠,我就不能是大米嗎?”
“嗬嗬,你那麼黑還當大米?”
“黑米不行嗎?再說了,我哪裡黑了?我這是健康的小麥色好嗎?”
萊陽嘿嘿笑了兩聲後,才發現自己好像被恬靜帶偏了,他笑容立馬僵住,深吸口氣後繼續問。
“靜靜,你唱這首歌為什麼從第二段開始?”
“……因為我不想唱第一段。”
“……”
這話給萊陽整不會了,好一會後,他壓著胸口問是不是第一段有故事?
結果等來卻是一句:我困了,晚安。
萊陽盯著屏幕麻木了,恬靜用默聲作答,其實已經給出了答案,自己雖然沒有失去什麼,但心裡卻好像陷入了無儘的深淵。
那種苦澀感就好像告白失敗,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巨大的失落感襲上了心頭。
這個夜晚,像凍徹了骨頭一般的孤獨寂寞,讓人難熬。
時間好像窗外的風,偷偷的將一周的時光所吹涼,當暖陽再次投射進萊陽的窗戶時,已經是三月初了。
這一周,恬靜並沒有跟萊陽多聊什麼,她應該比較忙,而萊陽為了籌劃千人場,更是有點焦頭爛額額。
首先是李母這邊,為了不讓她影響這場關於所有人命運的演出,萊陽和李點又去找她談了一次。
把那十萬塊的退還時間,談成了四月二號。
李母本來死活不同意,但李點也當場暴怒,跟她狠狠的吵了一架,最後萊陽也中間各種勸說,李母才勉強答應。
不答應也不行,現在真沒錢給她。
搞定了李母之後,票務又出問題了。
當時“大賣票務平台”就給了一周的橫幅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