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笑夠了,收斂笑容,俯身揪住楚玄瑞的衣領。
“楚玄瑞,你裝什麼裝,我約她時,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你隻是嫌棄她又醜又蠢!”
楚玄瑞不說話了,眼裡閃過狼狽。
林妙妙又贏了,同時也出夠了氣,懶得再聽楚玄瑞廢話,握住匕首在楚玄瑞胸口又補刀。
一口鮮血噴出,楚玄瑞結束了他的生命。
林妙妙在楚玄瑞身上擦了擦手裡的匕首,站起身來,笑容柔弱溫柔。
“天狼,我們把楚國王爺的人頭拿去獻給大皇子,你說他會不會更看重你。”
天狼看著麵前,親手將自己前任男人殺掉,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女人,不知為何,後背有些發寒,不太自然地道。
“不必了,陳國現在正內亂,楚玄瑞好歹是王爺,現在死了,勢必會引起轟動,我們把他埋了吧!”
“行,都聽夫君的。”林妙妙眼裡閃過遺憾,表麵看著聽話。
天狼舒了口氣,想了想,覺得林妙妙無論做了什麼,如今都成了他的妻子,有些事不能再瞞著她,有些話,還是開了口。
“妙妙,其實那晚玷汙林雲汐的那個瘋子,我可能知道是誰了!”
“什麼?”林妙妙愕然,這個反轉來得太快了。
天狼猶豫了下道:“我救大皇子的時候,我就感覺他的臉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直到昨日在帝都,我隨意逛了逛,不經意間看到了坐著輪椅的宴王,我打到了答案。”
從天狼的話裡,林妙妙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玷汙林雲汐的男人,就是宴王楚宴曄?你當初不是告訴催寄懷,那晚天太黑,沒有看清楚那瘋子的臉嗎?”
“可以說是沒有看清,也可以說是看清楚了。那晚電閃雷鳴,他的臉隻閃現了一下,我情急之下忘記了,可大皇子跟楚宴曄長得有七分相似,我這死去的記憶又複蘇了。”天狼回憶著說道。
想了想補充:“而且,楚宴曄不就是瘋子嗎,一直體弱多病,我估計那時,他應該是發病了!”
林妙妙剛剛才暢快的心情再次變得抑鬱,憤憤不平地道。
“這樣林雲汐豈不是懷的就是自己夫君的孩子了,那孩子豈不是,不是野種了,林雲汐憑什麼能這麼幸運,憑什麼?”
“行了行了,你彆生氣,你忘記剛剛楚玄瑞說的了,林雲汐都誤會以為自己的孩子就是催寄懷的,應該是催寄懷拿紫雁釵冒領了那晚的事情。”
“由此可見,楚宴曄是不知道,林雲汐懷的是他自己孩子的,恐怕他生病發瘋的時候,記憶發生了錯亂。我白天在城裡逛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事,還來不及告訴你,楚宴曄跟林雲汐和離了。”
“我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就是想要你心裡有個數。”天狼認真的分析,半抱住林妙妙,試圖平複林妙妙的心情,害怕林妙妙的情緒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林妙妙聽了天狼的話,瞬間從憤怒再次轉為喜悅,靠在天狼的肩膀上,止不住的笑。
“對對對,我氣糊塗了,連這件事都忘記了,林雲汐活該,肚子裡的孩子明明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王府嫡子,好啦,又變成私生子了!”
“天狼,這個秘密除了我之外,你一定不能再跟任何人說起。我們去陳國後,一定要好好經營,給我們孩子一個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