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沒有彆的辦法,這種情況下,林佑琰跟催時景隻能安排人挨個將他們抓回來,再重新投入大火當中。
這種活計看起來簡單,實則麻煩。
這些蠱人不知痛,不會死,力氣大,除了火任何東西都不怕,想要將他們抓回必然需要費一番工夫。
大多數人因此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林佑琰也沒有例外。
偏偏在這時,悠揚的笛子聲不合時宜地在山頭響了起來。
這些暴走的蠱人瞬間戾氣暴漲,更加凶猛。
更有已經被火苗纏身的蠱人,更是帶著滿身的火苗從火堆裡衝出來,朝著山頭而去。
逐漸地,所有暴走的蠱人彙集起來,統一朝山頭出發。
笛聲是旁溪控製這些蠱蟲的媒介,現在笛聲響起,就證明旁溪逃回來了。
他正在召集這些蠱人!
好在火石器已經被毀,蠱人大軍也被毀了大半,剩下的不過幾百千人不到。
“你們沒有事吧!”
楚宴曄跟柳媛媛趕回來,見到受傷的林佑琰,關心地問。
柳媛媛更是上前扶住了林佑琰。
林佑琰渾身一僵,然後癡癡地看了柳媛媛兩眼,才身體僵硬地收回目光,手腳不知如何擺放回答。
“我無事,追旁溪奸賊,逃跑的蠱人要緊。”
林佑琰這麼多年來,跟柳媛媛一直都保持著距離,哪怕對方心裡都有自己,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
林佑琰是覺得柳媛媛沒有記憶,這種情況下碰觸就是占柳媛媛的便宜。
柳媛媛同樣也是因為失去記憶克製著自己。
情況跟林雲汐楚宴曄相同又不相同,楚宴曄是隨時隨地想著占林雲汐的便宜,林佑琰就真是思想保守,連手都沒有碰過。
都是因為旁溪的自私,讓兩對有情人生生分離。
惡人自有報應。
跟隨著逃散的蠱人,在一個山坡上找到旁溪時,旁溪中的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臉已經呈現出青紫色。
然他一點也不在乎,雙目怨毒的盯著已經沒有了偽裝的林佑琰,以及跟在林佑琰身邊的柳媛媛。
旁溪當然認得林佑琰。
他暫時停止了吹笛,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不敢相信地質問。
“林佑琰,是你,你竟然沒有死,這麼多年還是讓你找過來了。竟敢還毀了本座的火石器跟蠱人大軍!”
“嘿,老奸賊,還有我呢!”催時景不爽被旁溪忽略,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將頭朝林佑琰身後伸出來,給旁溪添堵。
“好好好,還有你們,今日你們一個也逃不掉,彆以為將本座蠱人大軍毀去大半,就能對付本座,本座現在照樣能收拾你們。”
旁溪咬牙,不甘地放話,放下的笛子又被重新放回唇邊。
隨著旁溪吹奏的笛聲起,那些停在他身前的蠱人全都又動了起來,露出已經泛黑的牙,戾氣衝衝,無畏無懼的朝楚宴曄他們衝了過去。
林佑琰看了眼柳媛媛對楚宴曄道:“照顧好你母親,奪妻奪女之仇,我要親自報。”
“父親儘管去。”這正是討好嶽父的機會,楚宴曄自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