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成這樣了?”
魯戰房間,催寄懷坐在椅子,看著一瘸一拐推開房間門走進來的魯戰。
魯戰臉色陰鬱,從大廳走到房間,雙腿疼得他早已經滿身是汗,他怨毒的挑了離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下,喘著粗氣道。
“那狗皇帝讓我跪在碎瓷器上,讓那瓷片紮進了我的膝蓋裡,問罪我治理疫情有失。他們憑什麼問罪我。一到這裡就給我下馬威,我看就是因為我曾經是您的屬下,所以特意報複。”
“不是特意報複。他們是已經發現你叛變,但還想留著你有用,可又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先給你一點苦頭償償!”催寄懷分析著走到了魯戰的麵前,撕開魯戰膝蓋上的布料,露出魯戰被傷到的膝蓋。
看到那膝蓋上還有幾片瓷片插在上麵,鮮血模糊的模樣,催寄懷就皺了皺眉,抬頭說了一聲:“忍著點。”
說罷,手上用力將那瓷片一一拔了下來,忍在了地上。
魯戰不愧是戰場上摸爬打滾的,催寄懷一連拔了幾塊碎片,縱使他已經疼得額頭青筋都浮了出來,他愣是一聲也不吭。
隻是等拔完之後,他像是在水裡洗過一樣,全身汗濕得更厲害,他虛弱地癱軟在椅子上問:“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催寄懷:“楚宴曄有什麼吩咐!”
“他就是吩咐了讓我配合發放賑災物資,再配合組建一個隔離營。”魯戰不耐煩的說道。
“那楚宴曄跟林雲汐明日會做什麼?”催寄懷跟著問。
“不知道啊,不過我看那意思,狗皇帝應該是要將狗皇後安排在將軍府的,狗皇帝很是心疼狗皇後,狗皇後都懷孕了,狗皇帝肯定舍不得她操勞。”
“這樣,林雲汐的身側必然是沒有婢女伺候的,你幫她安排兩個溫順的婢女。”催寄懷的眼裡閃過算計。
“您是說美人計?”魯戰眼睛一亮。
“不。”催寄懷搖頭:“兩名染病的。”
“啊!”魯戰愣了,他沒有想到催寄懷會如此陰損,畢竟狗皇後是孕婦,但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連擴散引導病情都做了。
他們早就回去了,這條路不成功,便成仁。
催寄懷點頭:“這件事做得隱秘些,彆讓楚宴曄跟林雲汐察覺。既然楚宴曄最在乎林雲汐,那就隻能攻他軟脅。林雲汐一病倒,楚宴曄自然會失了方寸,這樣對付他才會更容易!”
“好!”魯戰應允。
催寄懷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這時,他也有些難過的。林雲汐這個他曾經愛過的女人,他也不想這麼對待的,可是現在他已經彆無選擇。
要怨就怨命吧。
房間裡有點靜,催寄懷跟魯戰的心都有點亂。過了一會,催寄懷站了起來:“行了,我先走了,林雲汐沒有染上病前,我就不過來,有什麼事飛鴿傳書。”
話落催寄懷準備翻牆,此時,魯戰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喊住催寄懷:“將軍,對了,我之前從大廳裡出來的時候,看到蕭大夫趴在那狗皇後身上哭,我還聽到什麼胎象虛弱,吃藥什麼的……那蕭大夫是不是懷了您的孩子!”
子嗣是大事,魯戰覺得有必要告訴催寄懷。
催寄懷擰緊了眉頭,他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蕭辭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