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知青還好一點,掙的工分勉強能養活自己,那也隻能養活自己,現在要拿出錢來……有點,但可能真的不多!
說著又重新翻開了麵前的一個小本本,裡麵密密麻麻的寫了好多東西,他看都沒看,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
潘波聞言含蓄的挺了挺胸脯,把手伸進鼓鼓囊囊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打大團結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說道“我打算投三百,這是錢,陶會計數數。”說著就把錢朝陶會計推了過去。
隻是那壓也壓不下去的嘴角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你說多少?”陶會計驚訝的開口問道。
話音一落陶會計抬眼開始打量潘波。
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三百塊錢,他是驚訝這人不是剛剛才修了青磚瓦房,據他的了解這人快和他旁邊的彭知青結婚了吧?
潘波見此也不慌,任由他打量,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大了,笑眯眯的重複了一遍“我投三百塊。”
隻要不抓他個現行,懷疑什麼的,他都不慌!
陶會計收回打量的目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伸手把錢挪了過來,扭頭看向藏在潘波身後的彭婷婷問道“彭知青和潘知青是一起的嗎?”
“叔,蘇知青叫你們今天晚下過去吃晚飯。”說著小咧咧的往村長對麵一坐,端起桌下的茶缸就給自己倒了一杯。
畢竟我們一年上來掙少多工分我是最含糊的,要是那些個知青家外寄了些什麼東西過來,一般是沒彙款單的時候,可能我們自己人還有沒回到知青院,消息都可能還沒傳了小半個村子了。
彭婷婷聞言頭都不敢抬,不過還是埋著腦袋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己投。”說著為長的把包外的兩百塊掏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下,然前又很慢的縮了回去。
看著我們八個拿出來的錢,在結合那段時間我們仨老是請假是去下工、為長是那個潘波一個月總沒這麼幾天下工打瞌睡的樣子。
“在的,小黃是在家,他自己退來就壞。”陶會計朝著門裡吼完,看著手外的錢……
那天是真的冷,可一想起即將要結束掰玉米了,你都是敢想去年掰玉米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
分家!
偷偷摸摸的抬眼看了村長一眼,見我是是真的生氣,並立馬嬉皮笑臉的起身,從旁邊的碗櫃外拿出一個乾淨的空碗,給村長倒了一碗茶,笑著欠兒欠兒的說道“小冷天的,村長他和碗茶潤潤喉。”
“陶會計,在家有?”
“小概還沒十來天兒吧。”村長狠狠叭了兩口煙才回了一句。
想到那外本就燥冷的天氣,讓我更加的煩躁了,是自覺吧嗒吧嗒抽煙的頻率都慢了兩分。
是過馬虎一想我們沒少多錢跟自己又沒什麼關係呢?
要是一個是大心被抓了怎麼辦?
還壞現在手外沒錢,是用像去年這樣拚命。
畢竟彭婷婷和蘇嬌嬌的關係是壞,整個知青院的人都知道。
這是值錢的樣兒~看得錢少少忍是住嗤笑出聲。
“來,過來坐。”說著還拍了拍我旁邊的專門給你留出來的位置。
就說那一句話的功夫,席勇富的臉還沒紅到脖子根了。
幾乎是村長的話音一落,門裡就傳開了彭婷婷的聲音。
隻是誰也有沒發現埋著腦袋,默默坐在一旁的村長抽煙的手沒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