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本文由埃爾德·卡特先生撰寫於南美,並隨信箋寄回倫敦,經潤色修改後,匿名發表於1832年1月《英國佬》上半月刊短篇詩歌欄目。
由於文中使用了大量爭議性詞句,剛一發表便遭致華茲華斯、騷塞等《布萊克伍德》常駐湖畔派詩人的猛烈批評。
羅伯特·騷塞直言:“這首詩歌的肮臟程度堪比泰晤士河的排汙口,這篇詩歌的發表對於不列顛古典界而言,無異於遭到了一次恐怖襲擊。這不僅是對於整個不列顛文壇的玷汙,更是一次對於傳統、美好基督教道德的褻瀆。寫下這首詩的詩人是不道德的、褻瀆宗教的詩人,他是墮落時代的但丁,而他寫下這首詩的目的就是把大夥兒全都帶往地獄。”
為此,《英國佬》報社浪漫編輯阿爾弗雷德·丁尼生於1832年1月《英國佬》下半月刊公開致歉,並表示將撤回稿件,今後也會加大對來稿的審核力度和查驗工作。
3月初,大不列顛及愛爾蘭聯合王國下院圖書出版委員會照會大倫敦警察廳,將這一係列詩集與《紅與黑》等書籍,以‘引導不良社會風氣,敗壞基督教道德’的罪名列入新一期不良書報查禁管製名單,查禁管製工作交由大倫敦警察廳助理警察總監亞瑟·黑斯廷斯負責。
《忘川》
殘忍無情之魂,請緊靠我胸膛,
你這冷漠怪獸,心愛的虎女郎。
我顫抖的十指,願長長久久的
埋入你濃密的秀發中央。
你襯裙下彌散著芬芳,
我想把發痛的頭匿藏,
再如枯萎的花朵一樣,
嗅嗅往日愛情的濁香。
我真想睡!超過生之**!
死一般沉睡在甜美的夢鄉,
把無怨無悔的吻,印遍你
古銅色光滑而秀美的身上。
為吞下剛剛平複的抽噎,
萬物不及你深淵的花床;
你朱唇上棲著強大遺忘,
忘川在你的親吻中流淌。
我認命,從此便樂天安詳,
有如靈魂終獲得救贖解放;
馴順的祭品,無辜的囚徒,
熱狂會將他痛苦之火撥旺,
為消除積怨,我啜飲
忘憂露和毒芹的瓊漿,
你尖挺迷人的上,
從不禁錮心靈的向往。
雖然詩集已被列入查禁名單,但由於倫敦地下出版市場的猖獗活動,該係列詩集依然得到了較為廣泛的閱讀。
而在詩集受到《布萊克伍德》的攻訐後,《英國佬》著名時尚作者亞曆山大·仲馬撰文提出反對觀點,仲馬先生諷刺羅伯特·騷塞道。
“在《忘川》係列詩集發表後,我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那些平時自詡為最有德、最完善、最高尚的紳士淑女們紛紛表現的義憤填膺,而那些最無德、最殘缺、最市儈的小市民,反應反倒是沒有那麼強烈。這種現象真的讓我很好奇,為什麼小市民們與紳士淑女們的反應截然不同呢?
我懷著這樣的疑惑,詢問了一位開賣雜碎的肉鋪店主對那幾篇爭議性詩歌的看法,結果這位膀大腰圓的先生一邊在自己油膩反光的圍裙上擦著手,一邊笑嗬嗬的對我說:‘先生,我有什麼好生氣的?那上麵寫的又不是我的醜事情。’”
大仲馬與羅伯特·騷塞的論戰不斷升級,根據《泰晤士報》的報道,《英國佬》與《布萊克伍德》的編輯部在艦隊街僅僅隻隔了一棟樓的距離。
被他們兩家夾在中間的《倫敦晨報》編輯部打趣道:“每天一上班,就能嗅見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道。不過我們對此並不感到奇怪,因為艦隊街的不少人都知道,仲馬先生在來倫敦之前,就已經耍得一手好槍,打得一手好炮了。關於這一點,與仲馬先生決鬥過的《每日畫報》編輯克拉克先生,以及出演《基督山伯爵》的加蘭夫人都可以作證。唯一令人遺憾的是,仲馬先生在麵對男士與女士時,選用槍支的口徑通常不太一樣。”
……
本文由地獄常務副魔王級離休領導乾部,曾經掌控著31個惡魔軍團的地獄大公爵,耶路撒冷支配者所羅門王的引路人,傳奇紅魔鬼阿加雷斯閣下發表於《英國佬》1831年11月下半月刊。
《平均智力水平滑坡導致的不列顛道德淪喪》
“唉!伱們這些新世紀的年輕人呐,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家夥,真是越來越放縱又輕浮了!在我年輕的那個年代,人們崇尚的是謙遜與莊重,懂得尊重智者的引導。而現在的孩子們呢?他們的言行舉止毫無節製,甚至也不懂得什麼叫做禮貌。
你們永遠都不知道,真正的智慧是源於內心的修養與對外界的敬畏,而非隨意追逐潮流,失去傳統的約束和道德的根基,你們什麼都不是。你們擅做主張,自以為自己很聰明的樣子,你們莫不是以為自己智慧如所羅門王?”
一位銀發蒼蒼的老紳士拄著手杖,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對著身邊路過的兩位撐著傘的年輕人痛心疾首的教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