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內,李哿一個人坐在高處。
看著此刻的太和殿,他們所有人卻都是默而不語。
關於平南王的事情已經討論了七天,可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李哿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今日還是不打算出一個章程嗎?”
李哿的聲音也是有些疲憊,在聽到李哿的話之後所有的王公大臣也是低著頭,生怕自己的名字在太和殿內響起。
最先彈劾平南王李政的盧坤還想要站出來,不過謝芝鴻卻是手疾眼快,先一步將他給拉回到了臣工的隊列當中。
將這一步收在眼底,李哿也是輕聲的歎道:“中書省的留下,其他臣工先退出去。”
太和殿內響起了一陣謹慎的腳步聲。
等到大部分臣工都退出去之後,李哿身邊的掌印太監黃子誠也是快步去關上了太和殿的大門,然後恭敬的低著頭,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麼。
李哿將手搭在了金椅的扶手上,有些疲憊的說道:“盧坤彈劾平南王的確是有沽名釣譽的嫌疑,但平南王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有據可查。”
話說到了一半就停止了,李哿的目光在
李哿繼續說道:“七日的時間,不光是朕,列位臣工大概也都知道了南境所發生的事情。”
再次翻開自己手中的奏疏,然後狠狠的砸了出去。
“但是你們都是一群豬嗎?蓄意謀反!殘害黎民!這些事能寫的嗎?他平南王李政是誰?那是朕的同宗!這麼多誅九族的大罪,朕能公布天下嗎?”
李哿坐在金椅上直接開始的咆哮。
而站在太和殿中的眾人,不管是公輸承載還是謝芝鴻,所有人都是不敢作聲的站在原地。
似乎還想要罵一些更難聽的話,但最後李哿還是忍住了。
坐在自己的金椅上,因為氣憤的緣故,李哿的額頭也是出現在一層細汗。
抬手指著
李哿小聲道:“平南王的罪狀大家都知道,你們在奏疏上麵寫的朕也同意,但歸根結底還是那一句話,李政是宗室,不能殺!”
眾人都是一臉為難的樣子,最後還是公輸承載站了出來說道:“臣下以為,平南王非但不能殺,反而還要放回南境去!”
周圍的人都是詫異的看著公輸承載,但是公輸承載的臉上卻是一點不自然的神色都沒有,反而是高聲道:“平南王有十萬寒鴉軍,但不管是這十萬寒鴉軍所在的位置,還是控製這十萬寒鴉軍的秘法,都是平南王口口相傳,如今老王爺的二世子身子,知道這件事就隻有李政一人了。”
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隨後公輸承載也是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