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落看著白素素身上帶血的鱗片，難以置信的說道：“連你都奈何不了他？”
白素素吐著信子，好像是很憤怒的樣子。
“你本來不用死的！”
枯草看著洛小落說道。
洛小落低聲道：“從你自稱天人遺民的時候，你就已經死定了！”
洛小落在說話的時候還是躊躇滿誌的，但此刻的他是真的沒辦法再提起一絲力氣。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洛小落也是將這口氣給憋住。
金光咒再次覆蓋洛小落的全身，洛小落整個人也是再次化作雷電。
隻是衝到一半，洛小落就跪在地上劇烈咳嗽了起來。
枯草看著洛小落，雖然沒有辦法表達出來，但枯草想要表達情緒在場的人都知道。
洛小落抬頭看向枯草，很難相信，這枯草竟然開花了。
無數藤蔓包裹著一朵漸變紅色的鮮花，鮮花由紅色逐漸的變成了白色，洛小落也是嗅到了四溢的香氣。
枯草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興奮之色，“你們這群螻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但是這條小白蛇，卻是大補之物，還是要謝謝你們，所以恩賜你們看到我的本體。”
洛小落咳嗽了好久才恢複些許力氣，“原來你的本體是曇花，可是沒有想到你的化身卻是如此的難看！”
枯草猛地看向洛小落，隨後陣陣的殺意也是席卷而來。
高興張開雙臂將洛小落護在自己的身後，“你救過我，現在我全部都還給你！”
高興對著洛小落大喊了一聲，但是白素素也是擋在了她的更前麵，將那朵曇花給撞了回去。
分開之後，白素素的一抹血跡也是沾染在了白色的曇花上，變成紅色的曇花再度變成紅色，洛小落也是在枯草的臉上第一次發現了意猶未儘的樣子。
“或許這就是命運，不僅讓我遇到了你這味藥材，還可以得見我主！”
大概是吸收了白素素額頭上的鮮血，枯草臉上的變化也是逐漸的多了起來。
洛小落盤膝而坐，示意高興給自己讓出一個位置。
“既然你相信這是命運，那麼你相信因果嗎？”
洛小落高聲問道。
枯草一時間沒有弄清楚洛小落想要做什麼，但是洛小落卻高聲的誦起了佛經。
既然提到了命運，洛小落也是想到了很久以前李茂功對自己評價的神國。
張口普度眾生，閉口救苦救難，佛經裝訂成冊，跟儒家的經典一樣，寫滿了仁義道德。
不過李茂功也對洛小落說過，他在睡不著的時候，從佛經典籍的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滿著貪婪這兩個字。
時至今日，洛小落仍舊是不知道李茂功當初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枯草提起了命運，自己又想起了破戒僧和慧遠大師提及的因果，再到自己高聲吟誦出佛經，洛小落才明白，這佛家的貪婪在於要你去相信。
現在自己相信了，那就看看這天孤秘境有哪一尊真佛降臨，覺得這曇花不錯，可以供養在自己的駕前。
看到白素素詫異的看著自己，洛小落也是抽空焦急的催促道：“快走！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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