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嚇著他。”
隨後拉著傅硯辭在沙發上坐下,又把桌上的果盤放到他麵前,“先吃點兒這個,一會兒點菜。”
“好。”傅硯辭的確如他所說,表現的很乖,一邊看動畫片,一邊吃水果,絕不打擾薑早和鄭瀟說話。
鄭瀟身子懶懶地歪著,一隻手托著頭,覺得有點兒好笑,她看向薑早“親愛的,我從來沒想到你還有做寶媽的潛質。”
薑早笑著反駁“什麼寶媽?他是我老公。”
鄭瀟開口就是黃腔“你確定他這種情況懂什麼叫衝動?”
薑早早就習慣了鄭瀟這沒正形的樣子,把話題又給轉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能長性一點兒,助理就沒有超過一個月的,是怕網上說你苛待工作人員的八卦不夠多?”
鄭瀟自幼就展現了對各種樂器的天賦,十幾歲出道,自寫自彈自唱,中間曾組過樂隊,後來又自己單飛了。
單飛後她的名氣越來越大,但娛樂圈就是這樣,人越紅黑子越多。
再加上鄭瀟近乎乖戾狂傲的性子,讓她幾乎成了微博熱搜的免費包年用戶,她的忠粉和黑粉幾乎同樣多。
人們對她的態度呈現出兩個極端。
要麼就是愛的瘋狂。
要麼就是黑的徹底。
不過這些鄭瀟都不在乎,她的演唱會場場爆滿,數字專輯銷量總能破紀錄,新歌永遠在各大榜單前列,這些就足以證明了她的實力。
“彆說的我好像周扒皮似的行不行?是他們自己做事有始無終,不懂得堅持。”
說完她下巴朝著旁邊單人沙發上的男人抬了抬,給薑早介紹“陸離,我的新助理,那晚幫林少非贏了我一輛跑車的人就是他。”
薑早剛把一根薯條放在嘴裡,表情卻突然僵住了。
以她對鄭瀟的了解,她把陸離弄到身邊,絕對不僅僅是讓他當助理那麼簡單。
“你悠著點兒,彆玩兒出火來。”薑早忍不住提醒。
鄭瀟依舊是那副懶懶的樣子,不過是換了個姿勢,把身子都靠在薑早身上了。
“知道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說著用腳輕輕踹了下陸離的腿“通知服務生可以上菜了。”
陸離起身,不急不緩地拂了拂被踹的地方,然後才走出包間。
薑早看人的眼光還是挺準的,“他不像是這麼逆來順受聽話的性子啊。”
鄭瀟笑了“我一個月五萬請他,他敢不聽話試試。”
薑早“……”
這工資比一個公司中層領導也不遑多讓,怕是得成為助理圈的工資天花板。
鄭瀟點的菜都是符合薑早口味的,薑早又添了幾道傅硯辭愛吃的,三個人就這樣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至於陸離,他則是在外邊等著,隻是出去的時候囑咐鄭瀟一句“彆喝太多,你明早還有通告。”
“知道了,大男人嘮嘮叨叨。”鄭瀟揮揮手把人趕了出去。
閨蜜見麵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鄭瀟是離不開酒的,酒勁兒上頭,嘴裡不停罵著夏初微。
她胳膊伸過來,攬住薑早的脖子。
“我要是個男的,早把你娶了,哪兒還輪得著這些玩意兒欺負你。”
而這時傅硯辭已經睡著了,他的魂魄正飄在半空中,挑眉看著鄭瀟在他老婆的臉上用力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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