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鄭瀟讓薑早直接帶她去了醫院。
車上,鄭瀟好奇地問薑早:“你跟那個畜牲玩意兒說什麼了,他怎麼那麼痛快就反悔了?之前可是大言不慚地說要讓我在圈子裡消失呢。”
薑早沒法解釋她重生回來的事兒,隻能說:“碰巧知道他一點兒把柄而已。”
隨後話音一轉,忍不住又對鄭瀟嘮叨了起來,“你就不能理智點兒,在警局就敢動手,萬一有媒體狗仔跟著怎麼辦?事情鬨大了你家老爺子又得和你吵。”
鄭瀟滿不在乎地撇撇嘴:“吵就吵,又不是沒吵過,至於狗仔,他們也不是沒拍到過我打人的視頻。”
的確,早在剛出道的時候,鄭瀟就多次因為脾氣差,愛動手而登上熱搜。
儘管現在的她早已經用才華和實力征服了大多數網友,可依舊堵不住黑子的嘴,還是會被隔三差五拿這兩點來黑她。
鄭瀟早已經習慣了。
醫院停車場,鄭瀟戴上帽子和口罩後才跟著薑早下車。
她們在住院部病房找到了已經包紮好傷口,但仍舊需要住院觀察的陸離,以及鄭瀟的經紀人Andy。
“怎麼樣?”鄭瀟進去就摘掉了帽子和口罩。
Andy把檢查結果告訴了她:“**水,圈子裡常用的那種,好在陸離意誌力不錯,始終保持著清醒,身上也都是皮外傷,不過掙紮時候撞到了頭,有些輕微腦震蕩,醫生建議留院觀察一晚。”
鄭瀟低咒一聲:“剛才應該再踹那畜牲幾腳的。”
說完又走到床邊,也不管陸離頭上還纏著的紗布,手指用力一捅。
語氣嫌棄:“賽車時候腦子不是挺靈光的嗎?什麼人給的東西都敢往嘴裡放,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是不是?”
飄在薑早身後的傅硯辭也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鄭瀟總是被傳脾氣暴躁了。
就這畫麵要是被媒體拍到,妥妥的又是一個虐待助理的醜聞。
陸離疼的直咧嘴,卻也沒躲,“他是導演,說要找你合作,我若是得罪他,會影響你的事業。”
沒什麼訴苦的委屈情緒,陸離的語氣平鋪直敘,隻是簡單闡述著事實,但看向鄭瀟的眼神卻是真誠的。
鄭瀟繼續凶他:“憑他也想影響我事業,他算老幾?今天我要是沒及時趕到,明天你就成那個敗類電腦裡一個視頻的男主角,供他或者更多的人日後觀看享樂,懂?”
陸離似乎沒想到娛樂圈這麼複雜,“很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如果你要解雇我的話,隨時可以,但是預支的工資我可能沒法立馬還你,分期可以嗎?我給你寫欠條。”
鄭瀟直接被他氣笑了,“怎麼,惹了麻煩就想跑?美的你,休息兩天就給我老老實實上班,敢曠工扣你工資!”
說完直接拉著薑早就走了。
“沒看出來啊?對你這助理還不錯。”送鄭瀟回家的路上,薑早忍不住打趣,“這算不算衝冠一怒為藍顏?”
鄭瀟又點了根煙,“好歹也是我的人,難道看著他被姓張的混賬禍害這事兒沒完,那畜牲玩意兒不是威脅讓我在圈子裡消失嗎?這回爸爸就教教他什麼人能惹,什麼人至死都不能碰。”
薑早知道鄭瀟護犢子,把她送到小區門口,在她下車前說了一句:“一會兒到家發你點兒東西,到時候你自己看著怎麼處理吧。”
“又打啞謎。”鄭瀟把手裡剩下的煙頭彈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跟薑早擺了擺手,進了小區大門。
傅硯辭也很好奇薑早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直到他們回到了家,薑早先是去臥室看了一眼,然後才回到書房。
十指快速敲動鍵盤,不到一分鐘就侵入到了張導的電腦,把一些很重口味的勁爆視頻py了一份,打包發給了鄭瀟。
同時又給鄭瀟發去了一條微信語音。
“寶兒,娛樂圈的事兒我不懂,那些視頻你看著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