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瀟倒是早就知道薑早有形婚的打算,所以也不驚訝。
隻是事情總有萬一。
她還是忍不住多嘮叨了一句:“寶貝兒,你可千萬不能犯糊塗,彆忘了你可是夢想進入福布斯排行榜的女人!”
薑早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十歲那年的生日。
那一天,她認識了鄭瀟。
兩個連青春期都還沒正式邁入的小姑娘在大樹上寫下了時間錦囊。
結果鄭瀟賴皮去偷看了她寫的內容:想做進入福布斯排行榜的女人!
當時鄭瀟還特仗義地攬著她的肩膀說:“咱們兩個一起努力,大不了到時候我把我的錢都給你,這樣你就肯定能實現願望了。”
思緒回到當下,薑早忍不住笑出聲:“說好的把你的錢都給我,錢呢?”
鄭瀟大手一揮:“這還不簡單?明兒就找律師過戶,我名下所有股票基金不動產全都給你。”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隻要喜歡,就會掏心掏肺地對人好,毫無保留。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年的那場無終的初戀才讓她這樣刻骨銘心,畫地為牢。
薑早本來也是開玩笑的,自然不可能真的同意:“現實點兒吧,咱倆的產業加一起也爬不上福布斯。”
鄭瀟拍了下她的肩膀:“所以啊,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努力搞事業,讓男人都見鬼去吧。”
傅硯辭不甘寂寞,拿著吃剩一半兒的棒棒糖湊過來。
“老婆你需要很多錢嗎?那我把我的錢全都給你。”
鄭瀟用手摩挲著下巴,肩膀輕輕撞了下薑早,問:“你說等他徹底恢複了,如果還能跟你說這樣的話,你會不會因此愛上他?”
薑早斜了她一眼:“想想傅三爺的傳聞,你覺得會有那種可能?”
鄭瀟想了想,突然渾身一冷,搖頭:“不會。”
商人逐利,傅硯辭更甚,不然傅家也不會在他手裡迅速發展壯大,他的城府,甚至連一些老一輩的大佬都連連讚歎。
這樣的人會把傾其所有隻為一個女人?
鬼都不信。
這個話題沒什麼繼續探究的必要,薑早看向鄭瀟:“你今天來找我有事兒?那個陸離呢?沒跟著你?”
鄭瀟直接在辦公桌上坐了下來,她向來不注意什麼千金或者明星的形象,肆意的想怎樣就怎樣。
“我記得你認識一個研究白血病的專家,他現在在國內嗎?”鄭瀟問,語氣比較認真。
薑早點點頭:“陳教授?應該在,前些日子我們還聯係過,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鄭瀟:“陸離他妹,白血病,才十歲,我看過照片,瘦的跟五六歲大的孩子似的,挺可憐的。”
薑早有些意外:“你不是挺煩陸離的嗎?怎麼這麼快就轉變看法了?連人家妹妹的事兒都要管?”
鄭瀟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語不驚人語不休:“不小心把他給睡了,算是補償吧。”
“噗!”薑早剛入口的咖啡直接都噴了出去。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幻聽,確定似的問:“你說啥?”
鄭瀟重複:“我演唱會那晚,他們給我弄慶功宴,不小心喝大了,陸離正好兼職代駕。”
薑早自動腦補了下邊的故事:“所以,你酒後亂性,把他撲倒了?所以才把人弄到身邊當助理?”
鄭瀟沒否認。
薑早無奈扶額,原來蝴蝶效應在這兒!
上一世鄭瀟演唱會那晚,有她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