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薑早單方麵對紮克的無情暴擊。
紮克也算是有點兒身手在身上的,但本就被薑早占據了先機,此時更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原本想要暗中幫忙的傅硯辭:“……”
好吧。
他好像對自己老婆的了解還是不夠多。
不過這個樣子的早早真的好有魅力,也更加吸引他了。
薑早用高跟鞋踩著紮克的咽喉,烈焰紅唇緩緩勾起。
“你好,艾瑞克先生。”
紮克瞳孔一縮,顯然沒有想到薑早會如此稱呼他。
薑早繼續道:“十年了,你該不會忘了自己原本的這個名字吧?”
“你是誰?”
這會兒的紮克也不會再單純的認為薑早是一般的夜店女郎了。
這朵帶刺的玫瑰絕對是特意衝著他來的!
警笛聲由遠及近。
是薑早剛剛報的警。
在警方到達之前,薑早俯身對紮克說道:“怎麼?想炸死我卻連我的模樣都不認得?”
“你是傅家人!”
紮克還想再說什麼,可也來不及了。
警方趕到,直接將這個涉嫌爆炸和殺人案的凶徒戴上手銬,塞進警車。
“傅三夫人,麻煩你還得去警局配合做個筆錄。”說話的警官已經是熟人了。
上次薑早暴揍那些小混混時也是他負責錄的口供。
薑早優雅點頭:“當然沒問題。”
警局內,因為是薑早報的警,又是她幫忙抓住的紮克,而且她還是傅家人,所以被允許在另一個房間全程觀看紮克被審訊的過程。
“你們沒有理由扣押我,是那個女人把我打傷的,你們應該抓她,這是故意傷害!”麵對負責審訊的幾個警官,紮克絲毫不懼。
為了能更好地確認他的身份,薑早在揍他的時候,特意避開了他的臉,所以此時紮克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傷痕。
可實際上他身上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痛意。
尤其是雙腿間。
他甚至覺得再不把他送到醫院,可能後半生的性福就要泡湯了。
“我受傷了,你們最好立刻送我去醫院!”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請律師!”
負責審訊的警官此時正在看紮克的資料。
這份資料自然也是薑早提供的。
上麵記錄著紮克是如何從艾瑞克變成了現在的身份。
“艾瑞克,你的叫囂在這裡沒用,你的檔案我們已經拿到,你最好老實交代你是如何殺了傅家的司機,並製造炸彈傷害傅家人的原因,否則你哪兒也去不了。”
紮克依舊不慌:“我以前的案子在M國已經結案了,即便你們知道我就是艾瑞克又如何?M國的法律是不會重複判處同一個人兩次死刑的,至於其他的,你們根本沒有證據那些是我做的。”
審訊進入了僵局。
確實,他們並沒有紮克行凶的具體證據。
這就是紮克的底氣。
“你們沒有證據,最好立即放我離開,或者送我去醫院,不然我要告你們!”紮克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