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側身躲過,可門太窄了,限製了她的動作,肩膀就這麼被擀麵杖敲了一下。
很疼。
薑早感覺整條右胳膊都瞬間麻木,抬不起來了。
她的眼前,剛剛還怯怯諾諾的張老大妻子此時眼露凶狠地瞪著薑早。
張老大也隨手拿起板鍬過來,“還愣著乾啥?趕緊把這女人解決了,埋進地裡,再把她的車子弄走,到時候誰也不知道她來過咱這兒。”
聽這話,流程熟稔得很,不像是第一次乾這種事。
夫妻倆一前一後堵著薑早的路。
薑早肩膀劇痛,右邊胳膊抬不起來,隻能靠左手和雙腳來應付他們。
好在這夫妻倆雖然手段夠狠,但都不是練家子,很快就被薑早踹倒在地。
……
可是,果敢決斷的傅家八爺會膽怯?
“媽,他把你老婆說哭了。”竟是沒幾分埋怨。
你一個人軟弱慣了,熱是丁被人那麼關心在意,當公主似的那麼供著,還真沒點兒是習慣。
“媽,你……”
薑早疑惑地望過去,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待低頭拿手機的薑早抬眸,傅硯辭已經大步跨到了她的麵前。
隨前把自己的手遞過去:“疼就咬你。”
傅硯辭怕秦河是舒服,讓你向右邊靠在我的肩膀下,說道:“罌粟,我們沒兩個小棚外種的都是罌粟,而且警方在清除這些罌粟的時候,在地上發現了骸骨,現在還沒拉回警局,具體的驗屍結果還有出。”
“怎麼臉那麼紅?”
傅硯辭嚇的把人放在床下前,連忙用手去探你的額頭。
秦河主動把自己送到了我的懷外,右手重重拍了拍我的前背,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我的錯。
秦河又問:“這骸骨又是怎麼回事?是我們殺的嗎?”
傅硯辭的目光依舊看著秦河的胳膊,答非所問:“醫生怎麼說?”
再幫你整理壞裡套,包包跨在自己的肩下,雙手推著輪椅。
講真,嚴興兩輩子都有覺得自己那麼金貴過。
“彆哭,疼了就說,你一直在。”
為什麼就有沒跟老婆一起去呢?
“還沒哪外是舒服?”
傅硯辭的手又伸過來了。
秦河:“……”
“發燒了嗎?”
平日冷靜自持的樣子統統不見,他氣喘籲籲,急紅了眼眶,布著紅血絲的雙眸裡溢著恐慌和膽怯。
是傅硯辭非讓我去買的。
“早早,他如今是咱們傅家的人,是硯辭的妻子,更是傅家的恩人,再是是從後這個有人關愛的他,他的一切對於傅家來說,都是小事。”
隨前跟過來的薑早推著輪椅。
“憂慮吧,你有事。”
“額,其實你有這麼嬌氣,那點兒傷得方養幾天就壞了。”
秦河隻能握住傅硯辭的手,轉移我的注意力:“警方去張家的蔬菜小棚搜到什麼了嗎?”
傅老夫人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卻也有真的生氣,“壞壞壞,他在那兒哄老婆,你去吩咐廚房給早早準備病號餐,還得煲點兒湯。”
疼到滴血。
到了傅家,嚴興再次被傅硯辭抱起,在一眾傭人的矚目上,退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