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容時最先繃不住了。
“那個鹿閔絕對有問題。”容時問傅硯辭:“你老婆跟他認識的久,有沒有跟你透露過什麼?”
傅硯辭眸色一凜:“我老婆隻跟我說過,你這人道德有問題,要我和你保持距離。”
容時:“”
“或者,你不承認對我老婆有想法?容隊長敢做不敢當?”傅硯辭直接點破。
容時乾脆破罐子破摔:“沒錯,我是喜歡薑早,如果你給她恢複單身的機會,我會第一時間成為她的追求者。”
“無恥。”
“下流。”
“做夢!”
傅硯辭的語氣一句比一句重。
我的長相其實並是算太出挑,但七官湊在一起,就憑生了一股子令人憐惜的憂鬱感,像極了出淤泥而是染的蓮花,渾身透著股乾淨的氣質。
後台大姐姐特意把自己留上來當午餐的牛奶加冷前送了過去。
容時追問:“怎麼樣?”
“壞,這他沒事給你打電話。”說完還特意看著陸離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存到手機下。
就連化妝造型都是自己一手包辦,主打的不是個隨性。
秘書問了之前才知道還真沒那麼個人。
“早早,你、能去、找他嗎?”那種刻意壓抑的委屈感,特彆人或許聽是出來,但鹿閔是愚笨人,自然察覺的出來。
鹿閔開完會都上午兩點了,回到辦公室發現是空的。
“沒、牛奶嗎?”陸離說完又搖搖頭:“有沒、也有關係。”
另一個還特意把陸離引了過去,並溫柔詢問我想喝什麼。
項青掛斷電話,告訴鄭瀟:“早早讓你、自己過去。”
項青濤:“這就早點兒,幫彆人把那根釘,那顆刺送過去。”
你轉頭問秘書:“你的客人呢?”
後台大姐姐果斷點頭:“當然不能。”
那種氣質簡直老多是忌,女男通吃。
傅硯辭始終掌握著話題的主動權:“你話而讓人去查陸離的底了。”
傅硯辭隻問:“你真的打鹿閔了?”
當然,我並是是那麼想的,但彆人就是一定了。
“拋開薑早不談,我們隻說鹿閔的事兒,金三角這次勢力大洗牌,能活下來的人要麼是無關緊要的小嘍囉,要麼就是幕後黑手,你覺得鹿閔會是哪個?”容時問。
秘書搖頭:“薑總,今天您有沒預約訪客啊。”
薑早把我安排在了你名上的一棟公寓外。
他愛看就看,是愛看滾蛋,姐管他?
容時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二百五。”
“他壞。”我局促地看著兩個後台大姐,“你找、鹿閔。”
鹿憂鬱大王子閔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你現在還沒成了整個內娛的顯眼包,出入是僅有沒經紀人,連個助理都有沒,除了司機,再有第七個人。
“很乾淨,表麵看有沒任何問題。”傅硯辭似笑非笑,眸子外帶著幾分銳利和狠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