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三天後,警方通報在護城河發現一具燒焦後又扔進河裡的男屍。
被害人身份很快被證實,是個裝富混跡富二代圈子裡的高級牛/郎。
而唯一和他有仇怨的,便是三天前被打進醫院的陸離。
容時照例帶著小警員去醫院問話,隨便問了幾句便帶人走了。
小警員不解“隊長,他不是凶手嗎?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嗎?”
雖然死的那個也不是什麼好人。
但命案必破,是他們刑偵隊的使命。
容時瞥了他一眼,“你覺得他一個瘸子能跑出去殺人?”
‘瘸子’!
兩個字清晰傳進病房內。
陸離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膝蓋。
是啊,以後他就是個瘸子了。
就更加配不上鄭瀟了。
可如果想完全恢複,必須接受半月板置換手術,他哪兒有那個錢?
就這樣吧。
也許他和鄭瀟真的是有緣無分。
陸離還沒來得及e太久,主治醫生和護士長等人就進來了。
又是抽血,又是要求驗尿的。
醫生還宣布“你的置換術安排在明天上午九點,今晚十點以後禁食禁水,有什麼需要直接按鈴叫護士,另外你沒有家屬在,所以這份手術同意書,需要你自己簽一下。”
陸離是懵的,“我,沒錢。”
護士長聲音挺溫柔的,“放心,已經有人把醫藥費都給你交完了,足夠你手術到術後複健,你就踏踏實實好好養著,聽從安排吧。”
陸離從不欠人人情。
“能告訴我那個幫我交手術費的人是誰嗎?”他心裡有個猜測,可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護士長搖頭“這個無可奉告。”
說完就跟著醫生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同一時間,薑早從警局把再次被要求去問口供的鄭瀟接了出來。
“我現在都快趕上你的經紀人了。”語頓,薑早問“真的不打算再找個經紀人了嗎?”
鄭瀟坐上副駕駛,“用不著,我也不打算接那麼多通告,就專心做音樂,有個助理就夠了。”
說完,還朝後座的曲婷笑了笑。
然後才對薑早說道“這丫頭不錯,機靈,還挺有眼力見兒的,主要是不聒噪,我可不想再找個那麼吵的助理。”
像陸離似的,每天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做,叨叨叨叨的,神煩。
前方是紅燈,薑早停了車,側頭看向鄭瀟,笑著問“這麼嫌棄還給人交手術費?怎麼?想當新時代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鋒?”
鄭瀟撇嘴,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我隻是不想讓人說我苛待員工,黑料太多了,想博個好名聲,怎麼,不行啊?”
“行,當然行了。”薑早一副‘我就靜靜聽你狡辯’的樣子,嘴角還掛著揶揄的笑。
綠燈了,薑早繼續開車。
後座的曲婷不動聲色地悄悄關上了錄音筆。
送鄭瀟和曲婷到了錄音棚,薑早看著兩人進去,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儘,打開了她的手表表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