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回頭觀望的人越來越多,饒是罪魁禍首劉恒也有些遭受不住。
聶慎兒現在隻想趕緊回到馬車內,她不想體驗什麼是社死。
反倒是劉盈二人擋住了臉,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終於回到馬車中的聶慎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劉恒緊跟其後,怕慎兒腿酸,一上馬車就給她揉腿,不動聲色的給還沒上車的二人上眼藥。
“他們兩個行事曆來如此不拘小節,慎兒就原諒他們吧,莫要氣著自己。”
聶慎兒???
聽著這不要臉的發言,聶慎兒直接揪住了劉恒的耳朵,狠狠一擰“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兩個絲帕是你嗎?再說了,我有那麼小氣嗎?”
“回去樂師給我挑一些好看的,我得洗洗眼。”
劉恒連連應承,劉少康和劉盈剛上馬車看到的就是這樣“溫柔”的愛人。
怎麼辦,他們也想要貼貼,就這樣,兩個人的故事,發展成了四個人的狂歡。
二人不想入官場,隻想陪著失而複得的愛人。所以兩人以內侍的身份和慎兒生活在一起。
孕期有兩人的陪伴,聶慎兒覺得也不算無聊。
劉恒剛開始覺得他們二人可以保護慎兒,自然是高興的。但是沒過多久,他就發現了問題。
他自己要處理公文,一天根本就不能有多長時間陪著慎兒。但是劉盈和劉少康一直都可以陪在她身邊。
時間一長,豈不是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所以劉恒一到晚上就把兩人趕了出去,讓他們在門外聽交響樂。每每這個時候,劉恒就有一種誌得意滿之感。
劉盈和劉少康隻能是暗自忍耐,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報複回去。
三人混戰開始,各種各樣的意外讓三人各自為戰,有時又臨時組成同盟。
反正就是勢均力敵,誰也沒占著便宜。
聶慎兒看戲看得是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和薄太後一起親手製作一些小孩子的稀奇玩意兒。直到要生產的前半個月,三個男人才安分下來。
薄太後也開心的不行,聶慎兒生產之時正在佛堂求神拜佛,好保佑母子平安!
劉恒三人暗自向上天祈求,可以把痛苦轉移到他們身上。
產房內的聶慎兒古怪的看了一眼屋外,持著滿足他們的想法,手指微動了一下,緊接著便痛呼出聲。
門外的三人隻覺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讓三人承受不住的跪倒在地。
額頭青筋暴起,不一會兒汗水便濕透了衣衫。
竭力的控製住自己,才不至於慘嚎出聲。聽見屋內孩子的哭聲,三人齊齊的暈了過去。眾人兵荒馬亂的把人抬到耳屋。
雪鳶看見他們三個一副弱雞樣,不禁為王後的幸福生活擔憂起來。
不過想著時間不夠,人數來湊也可以。撇了撇嘴,抱著小公子進產房了。
薄姬到的時候已經結束了,高高興興的抱著自己的大孫子,當即拍板名字叫劉武。
這個孩子生來便得萬千寵愛,三個爹爹都疼他得很,想要什麼便給什麼,除了不讓母親抱自己之外都挺好。
聶慎兒生活過得極為舒坦,為了不讓愛人在受生育之苦,三人果斷的喝了絕嗣藥。
這讓聶慎兒叫苦不迭,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直到劉武四歲之時,長安傳來消息,太子劉稷身患重病,藥石無醫。
呂後意圖登基為帝,受到眾諸侯阻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