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黎繼續說:“沈家軍之所以姓沈,重點還是在沈浪的身上,所以要沈家軍沒落,沈浪繞不過的。”
正是這個道理。唐宛如細細一思忖,忽然想起了她看到的那張紙條上的內容。
說沈浪和沈夫人因一女子而和離。
唐宛如豁然開朗:“那個女人?難道那個女人是……”
她沒說完,白宴黎已經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
唐宛如忽然明白了,那個女人也是白宴黎的人,隻不過這條線的線頭不在白亭樓,而是在雲聽這裡。所以他今天才會來找雲聽。
沈家軍沈夫人一走,這個女人勢必會被沈浪帶入軍中的。
想到這裡唐宛如不禁再次審視白宴黎。
她剛才就猜測此生有他出手,離太子的廢日必不會太久了,果然如此。
“你好狡猾。”唐宛如嘟著嘴,這一點她都沒想到。
“彼此彼此。”白宴黎輕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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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口。
趙夢一一臉喪氣的走了過來,她用手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那傷,恨恨的對眼前的幾個男人道:“你們剛才都看到了,就是那個女人,那個於嬌就是她讓我找來的,你們以後要是要錢就去找她,聽到了嗎?”
那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領頭的胖子撇了撇嘴道:“你不會是誆我們的吧?那於嬌可是說找你,你現在又讓我們找她,你彆以為我們傻,剛才那個女人可是世子夫人,我們要是去找她,錢要不到小命都要沒了。”
“就是找她。”趙夢一說,“當初於嬌就是她打探到消息,讓我從那莊子上帶回來的,她要負責,你們以後去找她準沒錯。”
幾個男人又商量了一番,領頭的道:“我說趙大小姐,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啊,所以故意這樣說。”
“有什麼仇啊?”趙夢一無語。
“那她剛才為什麼用刀劃你。”另一個男人看著聰明一些的道,“按理說是你們一起找來的那於嬌,你們應該是同夥,她不應該用刀劃你啊。”
“我……”趙夢一顯得很無語,“誰和她是一夥兒啊,我說了我隻是幫她的忙,那於嬌就是她一個人找來的。”
“況且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劃我。”趙夢一是真不知道,剛才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像個瘋子一樣。趙夢一頓了頓又道:“幾位大哥,我悄悄跟你們說啊。”
“這個唐悅兒雖然是世子夫人,但臟的不得了。”
“怎麼說啊?”那幾個男人一聽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