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畢暢和小夥閒聊,葉澄走了過去,突然一個掌刀劈倒小夥,然後朝著左側房間猛衝過去。
韓銳鄧浩陽畢暢均是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一齊舉起槍,拉動了槍拴,圍向了屋子,丁衝餘明輝則盯緊了菜園。
一直注意著院內動向的黑大叔和瘦高個,立感不妙,迅速跑回院子。
“你們乾什麼?怎麼亂打人?還強闖民宅?趕快給我滾出來”黑大叔大聲叫嚷。
“就是,你們是軍隊還是土匪?是來欺負老百姓的嗎?”瘦高個也喊道
“閉嘴,不然彆怪老子不客氣”丁衝握緊苗刀,攔住了二人。
瘦高個臉色一變,手中忽然翻出一支手槍,左手快速上膛,想要偷襲,丁衝眼疾手快,白光一閃刀尖劃過,瘦高個手腕劇痛,手槍鐺啷落地,猩紅的血雨點般滴落。
“我史尼瑪,還想暗算老子,老子拿刀砍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丁衝狠狠一腳踹向瘦高個。
正捂著手腕,鮮血淋漓的瘦高個立即被踹倒在地,痛苦不堪。
餘明輝衝了過來,撿起手槍,指著黑大叔“站好,舉起手來,不要找不自在。”
葉澄劈開了鎖著的房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和韓銳並肩走入房間,先是一怔,繼而大怒。
昏暗的房間裡,兩個年輕女人瑟縮著床邊,床上堆著一床沾滿血汙,幾乎看不出原有顏色的被子。
兩個女人均是頭發蓬亂麵黃肌瘦,衣不蔽體瑟瑟發抖,腳上還拴著一根鐵鏈,固定在床頭一根柱子上,顯然是被囚禁在了這裡。
性奴!葉澄腦中閃過一個肮臟的詞彙。
裸露的脖子手臂大腿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和咬痕,葉澄甚至隱約感覺到她們既沒有穿內褲,也沒有穿胸罩。
那種奇怪的腥臭味,大概率來源於沒有乾淨的大姨媽,或者是發炎的隱私部位。
“不要怕,我們是正規軍隊,是來救你們出去的”韓銳輕聲說道。
“樓、樓上,還、還有”其中一個女孩結巴說道。
葉澄轉身衝出了屋子,朝著黑大叔厲聲問道“鑰匙呢?鑰匙在哪裡?”
“什麼、什麼鑰匙?我不知道。”
“砰”,葉澄抬手就是一槍,黑大叔額頭上爆出一團猩紅的血,重重摔倒在地。
“老大,你這也太猛了吧”餘明輝嚇了一跳,血濺到了他身上,還有幾滴腦漿。
“鑰匙在哪?”葉澄槍口又指向了瘦高個
“在我哥、我哥身上”瘦高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黑大叔。
丁衝走了過去,一陣摸索,從褲袋裡掏出了一串鑰匙。
“是這個嗎?”丁衝看著葉澄
“屋子裡有幾個女孩被囚禁了,你去把她們救出來,據說樓上還有。媽的,禽獸不如。”
“老爸,老爸,你殺了我老爸,我跟你拚了。”
大概是槍聲太響,小夥子悠悠醒轉,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大哭著衝向葉澄,畢暢一時沒拉住。
葉澄轉身抬腳就踹,正中小夥肚子,小夥子一屁股倒在地上。
“你有沒有份?”葉澄瞪著眼睛問道
“那些賤女人是我們救回來了,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砰”,葉澄一槍打在了小夥肚子上,血流如注,小夥驚恐的捂著肚子,慘叫起來。
“讓你也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汪汪汪”,那條大黑狗突然衝了出來,朝著眾人狂吠。
“小畢哥,打死,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