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沈寒天回來了。
丫鬟們驚喜地互看一眼,連連點頭。
丹娘這才鎖好門,重新鑽進沈寒天的懷中。
略顯寒冷的春夜裡,身邊有個天然的暖手爐靠著,隻覺得渾身舒坦,兩人緊緊相擁,一時間竟然也沒有心思睡覺,她便主動問起了沈寒天這一趟差事辦得如何。
“很順利,隻是突然雪災耽誤了回家的時候。”他有些歉意,“本來說好了回來陪你過年的,卻還是晚了。”
“能平安回來就好,過年什麼的,其實並不重要,今年錯過了,咱們還有明年後年。”她想都不想直截了當地說。
趴在男人懷裡,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沈寒天的胸口。
一段日子不見,他早已不複往日那文弱書生的模樣了。
指腹之下能觸碰到的都是結實堅硬的肌肉,惹得丹娘一陣遐想——也不知道這男人有了什麼奇遇,竟然還有了這樣的改變。
很快,一隻大手捉住了她的爪子。
她剛抬眼想問問怎麼回事,粉唇叫他緊緊吻住,嚶嚀一聲,一個翻身她就被壓在下麵,四周仿佛燃起了火,溫度節節攀升。
這一次失控是丹娘沒有算到的。
一開始她也隻是想和這男人好好說說話,聊聊之前發生的事情,主打一個蓋著棉被純聊天。但……明顯對方不是這樣想的。
鬨到大半夜,她渾身滾燙,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似的蜷曲著身子。
床簾層層落下,卻蓋不住滿室香糜,一陣陣曖昧火熱。
這一夜的瘋狂換來的是第二日一早丹娘的萎靡不振,她眼下泛著青黑,一張小臉上透著難以言喻的媚態,卻睜不開眼,隻能耷拉著眼皮,任由丫鬟們伺候她起身。
新芽和爾雅雖不是第一次伺候這樣的情況。
但還是羞得滿臉漲紅。
勉強給丹娘梳妝整理好,又用了早飯,才將兩位主子都送上了馬車,一道返回沈府。
馬車慢悠悠又晃悠悠,剛好把缺覺的丹娘晃悠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眼前是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她一個激靈地清醒了,趕忙理了理鬢發:“到了麼?”
“快了,還有一盞茶的功夫,夫人醒來的時間剛剛好。”
這男人又恢複成了之前那儒雅的模樣。
丹娘瞪了他一眼:“哼。”
也不知道昨天是誰那般孟浪,折騰得她這會兒後腰都疼。
她又仔細瞧著沈寒天的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都好了嗎?能看見我了?你這傷疤……是怎麼祛除的?”
“我這是因為中了毒。”沈寒天解釋道,“毒素徹底拔出後,自然會恢複。”
她嘟起嘴,氣呼呼:“你為了皇帝老兒這麼拚命,他卻這般對你,簡直不是人!”
他急得按住她的小嘴:“休要胡說。”
“我知道,我又不會去外頭說,你當我真傻呢?”
“其實這不是皇帝做的,說來話長,咱們先回家,等休息好了,我與你慢慢講。”
“好。”
她爽快地笑了,滿臉明麗燦爛。
轉眼,沈府的大門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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