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安娜驚奇的看了米亞一眼,似乎是在奇怪她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混進來這個團體的。
“呃,不是很了解。我在網上報了名,然後就收到了通知。”米亞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
她隻是在網絡上麵看到了一個野外旅行團,經過查詢之後看到上麵的人數不少,然後回答了一份問卷之後就登記上了啊,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幕後交易嗎?
“好吧,那你的身體素質一定很好,我們每年都會來一場野外旅行。不過很多人都堅持不下來,半途就掉隊了。後來組織方覺得這種情況不好,就在報名那一關設置了一些門檻,比如說對身體素質的要求。要知道之前因為有人在半路掉隊之後成為了連環殺手的受害人,大家都很擔心這種情況再次發生。”安娜聳了聳肩說。
他們這些都是前幾年就加入到了這個團體裡麵的老人了,每年都會在這段時間裡麵參加這項活動來放鬆忙碌了一年的生活。
當然,也會定時補充新鮮的血液。
一件事情存在的時間長了總是會有些變化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跟著大家一起走到最後,這幾年裡麵有不少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中途退出去的人,網絡就成為一個很好的補充新人的途徑。
不過今年補充的新人有點兒多,而且情況也有所變化。以前是家庭團體更受歡迎一些,現在卻是單身或者是情侶更受歡迎一些了。
難道萊斯特先生的家庭出現了什麼問題了嗎?安娜心裡麵一陣好奇,但是卻沒有想著真的要去探聽一下。這是彆人的**,而且萊斯特先生讚助了他們這個旅行團很大一部分的支出,她何必去惹怒這位先生呢?
最近的經濟不景氣,能夠出來散散心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她不想要失去這個機會。
安娜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她隻需要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好了,剩下的那些東西,可以回家之後再解決,不該讓它們破壞此時的快樂。
“連環殺手受害人?”米亞聽到這個詞之後若有所思,跟瑞德對視了一眼,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他們的腦子裡麵發芽。
中途掉隊之後被連環殺手給乾掉?這事情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雖然說美國這地方地廣人稀,荒山野嶺跟各種廢棄的公路確實是了連環殺手的天堂,可是這件事情未免也太湊巧了吧?這邊掉隊,那邊就□□掉,巧合的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有沒有什麼問題了。
“六年前發生在紐約前往洛杉磯的一條廢棄公路上麵的案子,當時那一家人全都被人亂木倉打死,聽說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連環殺手做的案,可惜後來警方一直都沒有抓住這個人。”安娜聳了聳肩說,感覺自己的肉烤的差不多了,站起來跟米亞道彆,“我的女兒有些不舒服,我必須要回去看她了,有時間再聊。”
說完之後她晃了晃手裡麵的羊腿,從這裡離開了。
“你怎麼看?”米亞問瑞德。
順手把快要烤焦了的羊腿從他的手裡麵拿下來。
“我對這件案子有印象。”瑞德皺著眉頭開口。
“你有印象?”米亞驚訝,“說說看。”她來了興趣,這件事情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簡直就是一層麵紗一層麵紗的往下揭啊。
“我之前看過很多的卷宗,但是這件案子依然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瑞德想起來了自己當初剛剛加入FBI的時候曾經翻看過不少的連環殺手的案件用於充實自己記憶庫,從而對嫌犯的思維方式有進一步了解。當時的那件案子正如他所說的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受害者是馬斯特一家。成員包括了一對夫妻跟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卷宗上麵的記錄是他們帶著放假的孩子們去旅行的道路上麵遇到了山麓殺手皮爾斯·羅賓森。”說到這裡瑞德給米亞解釋了一下,“皮爾斯·羅賓森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他喜歡襲擊那些進入山中旅行跟露營的人,用獵.木倉在他們身體上留下痕跡。通常來說,他會在一個人的身上消耗掉五到六發子弓單,因為他從來不會在受害者的身上留下致命傷害,這些受害者都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談起這個連環殺手,瑞德的心情很不美妙。
曆史上的連環殺手不少,喜歡折磨人的也很多,這個皮爾斯·羅賓森就是其中的一個。看起來他似乎要比那些以殘忍著稱的連環殺手們要善良的多,至少這些受害人最終身上不會出現一些諸如酷刑之類的痕跡。可是實際上這才是最殘忍的方式,因為恐懼是深入骨髓的,特彆是在一家人看著對方逐漸在自己的麵前失去生命而無能為力的時候。而在時間消逝中等待自己的死亡比起酷刑折磨更加能夠摧毀一個人的意誌,這種絕望的心理或許才是皮爾斯·羅賓森這個連環殺手所追求的真正東西。
米亞也皺起了眉頭,這件案子光是聽就很不舒服了,瑞德當初親眼見到那些卷宗裡麵的照片的時候是有難受?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瑞德說完了關於皮爾斯·羅賓森的事情之後,說起了另外一間事情,自己在這件案子上麵的發現。
“馬斯特一家身上的傷口雖然跟皮爾斯·羅賓森製造傷口的形式很相像,可是卻有一點兒很大的不同。之前的受害者傷口都在比較關鍵的地方,我是說那種會影響到行動的地方,比如說手肘膝蓋之類的地方,這會讓他們沒辦法繼續逃跑隻能在原地不停的掙紮。可是馬斯特一家不同,他們的傷口雖然也有腿上跟手臂上的,但是卻都在一些不會影響到他們行動力飛地方,隻會逐漸的讓他們的生命力消逝。這看起來很不皮爾斯·羅賓森。”瑞德困惑的搖了搖頭,表示對這件事情的不解。
大多時候來說,連環殺手的作案模式都是不會變化的,一般都是從青澀走向成熟,逐漸形成一套獨屬於自己的所謂完美體係。如果出現變化,那麼就說明這個連環殺手本身出現了問題,要麼就是身體狀況不允許,要麼就是心態發生了變化,處在失控邊緣。總而言之,都不是會輕易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馬斯特一家的案子,作案手法要比皮爾斯·羅賓森粗糙多了,很難把這兩者給聯想到一起去。按照正常發展來說,除非是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否則的話連環殺手的作案手法不會倒退的這麼厲害。瑞德非常懷疑這兩件案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可是當地的警察局就是這麼定義的,在沒有收到對方的求援或者是來自於上級的授權的時候他也不能對此作出什麼質疑。
而且這件案子跟皮爾斯·羅賓森也不是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至少在之後的彈道測試上麵,給出的結果就是他們身體裡麵的子弓單是皮爾斯·羅賓森慣用的獵.木倉型號。雖然這種事情在瑞德眼睛裡麵可能是凶手對羅賓森的模仿作案,可是他本人確實是不能對此作出什麼重新調查的決定。
“那這個皮爾斯·羅賓森現在落網了嗎?”米亞提出了關鍵性問題。
這個所謂的山麓殺手現在到底是在外麵繼續逍遙法外還是已經在聯邦監獄裡麵吃牢飯了?
“沒有。”瑞德搖頭,“這也是讓我非常困惑的一點,六年前的馬斯特凶殺案之後皮爾斯·羅賓森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再聽到過他的消息。也沒有人見到疑似他的蹤跡,就好像這個人已經消失了不再存在。”
所以當初的那件案子也就成為了懸案。
不管是模仿作案還是真的皮爾斯·羅賓森親自犯下的案件,都已經無從查起了。而且那之後再沒有案件發生也導致了這件案子到底是不是羅賓森做下的無法真的下定結論。總而言之,事情變得無解了起來,除非那位羅賓森先生重新出現在世人麵前,否則的話這件案子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要被扣在他的腦袋上麵了。
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我們回去吧。”米亞開口,拎著那條羊腿對瑞德說。
“好主意。”瑞德點頭。
這種情況不明的時候留在外麵確實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在自己的地盤才能更好的麵對突發狀況。
更何況車上還有蛋撻呢,即使小家夥有電視陪伴,又可以從天窗出來散步,他們也不能把它丟在那裡啊。
於是兩個人拎著羊腿回到了自己的房車裡麵。感謝他們這個篝火叢比較偏也比較小,離開的時候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回到房車之後,米亞並沒有把那條羊腿用自己精湛的刀法給把肉片下來,而是翻出來了一個厚厚的垃圾袋套好了之後收了起來。
不是她疑神疑鬼的,而是現在的情況確實是太詭異,為了安全起見,就不要吃外麵提供的東西了,誰知道裡麵會不會出現什麼不該有的?還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比較好。
瑞德對她的這種行為非常讚同。兩個人現在基本上是出在一種孤立無援的狀態裡麵,小心才是最好的方式。
不過瑞德還是給佩內洛普打了個電話,請求對方的幫助。
“對,一個向阿勒格尼山脈(弗吉尼亞州著名坐標)行進的旅行團,我需要這個組織的具體資料,包括什麼時候建立的,還有組織它的人的背景........”瑞德用米亞車子上麵的衛星電話跟佩內洛普通話。
一邊通話一邊為了米亞的車子上麵出現了這種東西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一輛普通的房車上麵會有加密的衛星電話?
距離遙遠的萊納德跟霍華德同時打了個噴嚏,“斯潘塞跟米亞不知道怎麼樣了,你說他們會不會.......”霍華德露出了自己標誌性的賤兮兮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米亞表示衛星電話真的不是她的鍋←_←
李施德林雖然後來出了沒那麼刺激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效果好像沒有刺激的好,而且我發現一件事情,含氟牙膏還是要用的,這個能有效避免蛀牙,當你有一顆可怕的智齒的時候,含氟藥膏是一種很好的抗蛀方法( ̄_ ̄|||)
啊,年輕時候的青霞真是美啊,衝著她的臉我居然扛住了瓊瑤女士的電影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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