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警察大叔們把那個殺人犯趕緊抓起來!”李寶娜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呀,怎麼能放任這麼危險的人到處走?”
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天真的高中生了。雖然沒有進入政治界,可是對這些肮臟的東西了解的一點兒都不少,誰叫她還有一個當警察的男朋友兼未婚夫呢?雖然是網絡警察,可是隻要進入了政府機構當中,以後都是有機會繼續往上走的!
“因為他爸爸?蔡刑警離開之後我查了一下,好像是隔壁那邊的一個高官的兒子,那個人現在被肅.清關了起來,應該有很多秘密掌握在他的兒子手裡麵吧?”米亞說。
很多的政.治.庇.護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隻不過沒有想到這個需要進行政.治.庇.護的人居然膽子這麼大,都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想著殺人釋放自己的獸.欲,這已經不是囂張了,是膽大包天吧?還是說他的人生實在是缺少刺激,需要給自己找點兒‘樂趣’?
米亞沒有想著怎麼剖析一個變態殺人狂的內心,也沒有那個心情。
她現在又不是警察,管那麼多做什麼?人都變成了一堆黑灰了,再去想這些問題已經毫無必要。
“啊,真是的,怎麼想都不舒服啊,直到那個人落網之前我都不敢單獨行動了!”李寶娜聽了米亞的話之後感覺更鬱悶了。
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還有後台,那簡直就是瘋子中的瘋子啊!他一天沒有落網她就放不下心,誰知道那個死變態會不會突然冒出來做些什麼?
李寶娜抱住了手臂,越想越是不安。
她跟米亞這種半路出家的人不同,身為本地土著,她從小都在韓國長大,看到的各種犯罪新聞不知道有多少,深深了解這些變態們的可怕,恐懼也就更嚴重。
“都說了那位刑警是個很有正義感很有能力的人了,他一定會抓住那個變態的!你彆抖了!”米亞看她那瑟瑟發抖的的樣子也是無語。
拜托,你現在是在參加品牌代理店的開業典禮啊,待會兒還要上台發表講話,抖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真是的,我給燦榮打個電話吧,未婚妻都快要變成篩子了還不來陪她,這未婚夫是怎麼當的啊?”米亞從包裡麵掏出電話,故意說。
結果還沒有等她進行按鍵,李寶娜就抓住了她的手,“呀,我們燦榮現在正值升職考察期,不要打攪他工作啊!”
要安慰也是要等到晚上回家之後才能做一個鑽進未婚夫懷裡麵的小貓咪啊,哪能在這麼多人的麵前?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李寶娜看著米亞眼神表達出來的話語,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
“希望大叔們在伊甸園考試院的行動一切都順利吧,早點兒抓住那個人,我們也好早點兒放下心。”她故作沒有發現米亞揶揄的眼神,說了一句話。
“不過那裡不是要拆掉了嗎,那個人去那裡做什麼?”李寶娜疑惑,隨即恍然大悟,“啊,難道是要進行偷.渡嗎?聽說那裡住著一些黑色群體呢!”
“你在想什麼啊?”米亞看著李寶娜這個樣子,簡直滿頭黑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就算是黑色群體,也是要講究住處的,那些能夠安排偷.渡的有組織有規模的黑色群體怎麼可能住在考試院這種地方啊?
再說了,“雖然要拆掉了,可是現在不是還沒有拆嗎?最少也要一兩年才能真的拆掉吧?”
送走了蔡易道跟薑智勳之後,她還特地打了個電話給當初負責收購考試院的人打聽了議案關於伊甸園考試院的事情,對方的答複是因為一些技術上麵或者是什麼問題,政府已經暫停了對那裡的拆遷計劃,轉而向著周邊進行開發。這樣一來的話,搞不好那裡重新進行開發的話,就要一兩年之後了。
這種情況下,那裡原本的主人肯定是不會放棄這麼一個賺錢的地方——蚊子肉再小那也是肉啊!在沒有拿到補償金之前,放棄自己的收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那裡現在應該是繼續被經營著的吧?
正在說話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他們身後的男人捏緊了酒杯,隨即鬆手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悄悄的離開了。
“啊,是,因為臨時接到了一個患者的電話,必須要趕回去,真是抱歉了。”徐文祖很快找到了邀請自己來的女人,跟對方告辭。
“那真是太遺憾了,待會兒還有個抽獎儀式呢。”穿著一身小禮服的女人驚訝了一下,“不過徐醫生是我們的老顧客了,可以不抽獎就能拿到一份禮物哦~”
她掩著嘴巴嬌笑了一聲,叫過一個店員,拿了一個袋子遞給徐文祖,“以後還請繼續支持我們的品牌呢!”
就喜歡這種有品位的帥哥,特彆是他們在店裡麵消費的時候。這次的他們開業的店鋪距離他的牙醫診所不遠,想必會更方便購物吧?
“啊,忘記說了,是徐醫生一直用的香水~”長發女人對徐文祖了一下,甜甜一笑。
“所以說這個抽獎到底是有什麼意義啊?”看到了這一幕的李寶娜十分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薑藝率這家夥,請的都是什麼店員,連基本的規則都不顧了!”
“大概是常客吧?”米亞順著李寶娜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一個頭發微卷的高個子男人,皮膚白的簡直能夠去客串吸血鬼了。
具體長什麼樣子看不太清楚,但是露出來的下頜骨形狀十分優越,而且看著店員臉上真心實意的笑容,米亞覺得這個男人的上半邊臉長得應該也不差。
確切的說,是非常不差,這張臉簡直能夠吊打一大片的男明星了!
徐文祖走在路上,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麵,坐在椅子上麵思考了起來。
雖然得到的信息不多,可是已經足夠他把事情給拚湊出來。
剛剛那兩個女人是最近新聞裡麵女乾殺女性的犯人盯上的目標。但是這個犯人因為未知原因失蹤了,而在失蹤之前對方曾經向那個背對著他坐著的女人詢問過去伊甸園考試院的路。
這些事情本來沒有什麼,對於伊甸園考試院來說,這種租客非常受歡迎,因為不會有人在意他們的去向,處理起來當然也很方便。
可是問題在於另外一點,那個失蹤的男人應該是隔壁國家權貴的兒子,而且還是韓國政府非常看重的人物!
這樣的話,伊甸園考試院就危險了起來。
徐文祖把玩著手上的針筒,一旦事情涉及到了政.府.黑.幕,結果往往都會很糟糕。他們國家的名字雖然是叫大韓民國,可是其實一點兒都不民國的呢!
現在這些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伊甸園考試院上麵,很難說那些人會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導致他被牽扯進去。
必須處理掉考試院中跟他有關的一切!
徐文祖狠狠的把針筒刺在了桌麵上,堅硬的針頭崩的一聲斷成了兩截。
米亞不知道徐文祖這邊的事情,她正在給自己的傷口換藥。
為了確保自己外出的時候不會有血液滲出,她平時出門都是直接在傷口上麵貼上一層仿真皮膚,這導致了她的傷口愈合速度根本就快不起來,也是煩惱的要命。
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也隻有成功的把金光日這個鍋給甩了出去。
很顯然,蔡易道對那天在她家觀察到的景象很滿意,並沒有把她作為嫌疑對象。
“嘖!”把擦拭傷口的藥棉收好,米亞走進了浴室。
受傷之後就是這點不好,連洗個澡都費勁。
小心的把手臂搭在了浴缸的邊上,米亞舒了一口氣,開始考慮之後的安排。
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要去醫院實習了,也是時候換間公寓居住了。
米亞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又想到了這間公寓之前發生的事情,總覺得太過晦氣。如果不是考慮到金光日剛剛失蹤她就搬家的話會引起彆人的懷疑,她肯定立刻搬出這個不安全的地方!
不過還好,現在事情總算是解決了,而且為了距離工作地方近一點兒,換個地方居住也無可厚非,就算是蔡易道這種經驗豐富的警察也是找不出來什麼可以懷疑她的理由的。
“金光日啊金光日,你可真是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她歎了一口氣,隻覺得最近的運氣不太好。
然而某些人的運氣比她糟糕多了。
至少衝某種程度上來說,米亞是在自己的主場進行戰鬥,事情還能控製的住,可是對於蔡易道跟樸在赫來說,伊甸園考試院可不是他們的主場,想要調查清楚還是有點兒難度的。
問題還是出在考試院的運行機製上麵。
這裡不需要你付押金,隻要付房租就能住進來,離開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麻煩,提前一個月的時間打招呼就OK。甚至有些考試院為了節約成本跟招攬客戶,連租戶的身份都不會去關注,隻要對方沒有在房子裡麵搞出來什麼事情,根本都懶得去關心住戶是殺人犯還是通緝犯。
錢成為了考試院的硬通貨之後,也成為了調查案情的阻礙。
特彆是在這棟伊甸園考試院,負責管理這些瑣碎事情的房東嚴福順簡直讓蔡易道跟樸在赫都快要頭疼死了!
雖然也見過不少在法庭上麵進行狡辯的罪犯,可是嚴福順這種油鹽不進的態度還是讓人惱火,特彆是她試圖用一些左顧言它的話語來遮蓋住房子的住戶的信息之後,這種惱火的情緒在蔡易道跟樸在赫的心中就更是嚴重。